滿滿的。
他伸手握住傅雅蘭的手,說:“我很慶幸當初聽了妹妹的話,早早的就去向你爹提親了。如果你嫁他人,我肯定會心碎。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好像坐在雲端一樣,飄乎乎的。”
傅雅蘭被杜修恆表白的話羞紅了臉,被他握住的手一片滾燙,垂眸低聲說:“你抓著我,我不能給你擦臉了。”
杜修恆用另一隻手將傅雅蘭手裡的毛巾拿過來,說:“你坐著,我來給你卸妝。”
兩人一陣搗騰後,終於將臉收拾乾淨,坐在床邊,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等等。”駱琪突然起身,拿過掛在牆上的劍,拔出劍將自己的頭髮割下一縷。
“你做什麼?!”傅雅蘭驚訝的站了起來,拉住杜修恆的手。
“沒事。”杜修恆安撫道,隨即拉過傅雅蘭的一縷頭髮,輕輕割下。
傅雅蘭不知道杜修恆要做什麼,正想問,便見他將兩人的頭髮分開,打了兩個結,拿出兩個香囊,將兩人的頭髮放進去。
“結髮夫妻,怎能不結髮。”杜修恆將女式香囊放到傅雅蘭手裡,深情的說。
傅雅蘭望著杜修恆的眼睛,說:“此生定不負卿似海深情。”
杜修恆拉著傅雅蘭的手,說:“我若負你,天地不容我棲身,死後白骨……”
傅雅蘭捂住杜修恆的嘴,說:“我信你。”
杜修恆握住傅雅蘭放在嘴邊的手,說:“夜深了,我們安歇吧。”
聽到杜修恆說出安歇兩字,傅雅蘭紅著臉,點了點頭,和杜修恆相朝床上倒去。
芙蓉帳暖,*一夜。
杜曉璃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好了窩到了自己床上,拿出駱琪給她的書看起來。
這本書介紹了苗疆蠱術的種類、每種蠱術的解決方法,還有蠱蟲的式樣和蠱毒的製作等等。
一看便是一夜,直到黎明時分才淺淺睡去。
第二天她沒有去軍營,早上被夏鳶叫起來後去了前廳。
“爹、二孃、四叔、哥哥、嫂嫂早啊。”昨晚睡太晚,杜曉璃來到前廳的時候還在打著哈欠。
除了杜雪琪現在去學院上學去了,家裡其他人都到了,看到杜曉璃困頓的樣子,謝雨問:“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杜曉璃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昨晚得到一本新書,看的晚了些。”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便開始敬茶吧。”杜雲寒說。
“好。”
傅雅蘭和杜修恆來到杜雲寒面前跪下,一個丫鬟端過一個托盤,傅雅蘭端過茶杯,雙手高舉過頭抵到杜雲寒面前,說:“爹,請喝茶。”
杜雲寒端過茶杯,從袖袋裡拿出一個紅色的信封抵到傅雅蘭的手上。
“謝謝爹。”
傅雅蘭在杜修恆的攙扶下起來,來到謝雨面前跪下,端過茶,雙手奉給謝雨。
“二孃,請喝茶。”
謝雨接過茶杯,將一個紅包放到傅雅蘭手裡,喝了一口茶,說:“現在杜府就修恆一個兒子,你要為杜府早些開花結果。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或者不習慣的,就給我說。”
“謝謝二孃。”傅雅蘭笑著回答說。
隨後傅雅蘭又給杜老四敬茶,同樣得到一個紅包。然後還給杜曉璃封了一個紅包。
杜曉璃接過傅雅蘭的紅包,說:“謝謝嫂嫂。終於盼到叫你嫂嫂了,這幾個月可急死我了。現在我可是你的小姑子啦!”
“嘴貧。”傅雅蘭瞪了杜曉璃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敬了茶後,杜雲寒便去處理公務了,杜曉璃給他說的那些改革政策,皇上已經推行的一些改革都有好多要處理。
謝雨要管理這婚禮後的花銷和其他事情,也去忙了。
杜老四在京城還有些商鋪,說了一聲後便出去了。
杜曉璃來到杜修恆和傅雅蘭面前,咳嗽了兩下,說:“這個,雖然說,咳咳,*一刻值千金,但是哥哥你還是要顧及一點,畢竟雅蘭姐姐身子不如你。”
杜曉璃的話讓杜修恆和傅雅蘭的臉瞬間變成了煮熟的蝦子,杜修恆伸手就朝杜曉璃打去,嘴裡說道:“好你個妹妹,連哥哥嫂嫂的玩笑也敢開。”
杜曉璃一下子跑了開去,說:“我不是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作為一個大夫的角度,在善意的提醒你們!唔,好睏啊,我回去補補覺啊!”
“真是的,越大越淘氣了,以前還不是這樣的。”杜修恆無奈的看著杜曉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