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瑜的身體也會好上許多,不然祈皇也不會安心想留在這裡。”
玉語幽一怔,原來如此,怪不得父皇能放心祈國的朝政,讓一個事事還得依靠他人的人繼位,扭頭睜大著眼睛問道:“父皇和師傅認識!”
古月華輕輕一笑,“祈皇還是王爺時,最愛遊山歷水,結交江湖友人,不然他怎麼能遇上你娘呢,他和暮遲關係匪淺。”
玉語幽眉頭微蹙,這天下好小,轉來轉去,原來都有是淵源牽引。
她正想著,就聽古月華低低笑了起來,將自己埋在玉語幽三千青絲裡,咕噥道:“暮遲最好能讓鳳瑾瑜活得久些,不然祈國皇室中就只剩下祈皇和你了,到時我就該抹脖子了!”
玉語幽一怔,開口道:“那又如何?”
“幽兒想做女皇嗎?若是想做,那為夫就只好委屈自己隨你去祈國,做你的皇夫了!”古月華玉顏綻開,柔聲笑道。
玉語幽瞪了他一眼,“你很委屈嗎?”
古月華在她髮間輕蹭了蹭,低低悶悶地道:“我想讓你做古世子妃,玉姓前面冠著我的姓,不是做你的皇夫,而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玉語幽那個暈吶!這男人想什麼呢,他本來就是她唯一的男人!難道她以為她做了女皇會找很多男人嗎!況且她對皇位沒興趣,也從來沒想過。聽著他悶悶不樂鬱郁的聲音,玉語幽輕笑道:“我喜歡做古世子妃,不管這世上有多少優秀謙和的男子,我依然只愛你一個,哪怕你心黑嘴毒,還愛吃醋,對我做所有不君子的行為,我都愛你,永遠不會變!”
古月華只覺得心中柔軟溫暖,似細雨,似春風,就像此刻臉上輕柔滑順的青絲的觸感,撩得他心中激盪久久不能平靜,難以表達的情感讓他不受控制地收緊了手臂,似要將懷中人兒揉入骨血,揉入身體,噥噥暗啞的聲音傳出,“有你,我是最幸運的那個,以前總覺得自己是最不被上天眷顧的,只有師傅和父王能給我些溫暖,如今,這個天下,只有你,能暖我心,暖我魂,再無人有你如此疼我了!”
玉語幽心中忽然很柔軟,有些受不住古月華帶著痛意的滿足和幸福,這種情感,讓她的心也跟著蒼涼冰冷,她扭過身子抱住他,嗔怒道:“我自該疼你,也只有我能疼你,其它誰都不準!”
古月華低低一笑,胸膛微微震動,顯示著他此時愉悅的心情,薄唇緩緩俯下,輕輕含住兩片唇瓣,輾轉吮吸,不放過她口中的每一處甘甜,這一吻在久久後,兩人喘息不止,古月華才鬆開那已經吸得紅腫的唇瓣,有些情動地將玉語幽緊緊抱在懷裡,現在蠱解了,他可以與幽兒親密無間,再無絲毫保留,可他還是忍住了,再過幾日,幾日她就永遠屬於自己了!
進了城門,己是華燈初上,一行人回到了玉府,又在一起用了晚膳,才各自回房休息。
“你這是又不想走了!”玉語幽半躺在軟榻上笑看著慢慢品茶的風華男子。
“不想走。”古月華淡定地道。
玉語幽翻了個白眼,慢慢起身,臉色有些不自然,她走到衣櫃前取出一件大紅色的喜袍,走向桌邊,有些羞有些惱地道:“這是娘站在我身邊一點一點教我做的,一針一線都是我用了心的,雖然不能跟宮裡準備的相比,你就湊合點吧!”
古月華終於不淡定了,握著茶盞的大手抖了抖,起身接過喜袍,他低頭看了一眼,大紅色的喜袍極是豔麗,在這深夜裡,整個房間似乎都明亮璨華了數倍,細密的針腳勾勒出祥雲圖案,眉眼濃濃笑意溢位,低低柔柔地道:“幽兒親手做的喜袍,只會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其實我都沒奢望幽兒能給我做喜袍,這算驚喜嗎?”
玉語幽小臉上有著不自然,嗔怒道:“你不奢望是怕我做不出來對不對,這些日子只要一得了空閒,我就呆在孃親房裡,還給你做了幾件貼身裡衣,事實證明,做衣服一點也不難,本小姐一學就會。”
古月華低低笑著,溫聲道:“幽兒最厲害了,以後為夫有福了!”
玉語幽小臉一紅,輕嗤一點,“知道有福就好,這不快去試試。”
古月華嘴角微勾,似乎停頓了一會,他抬腳往屏風後走去。
玉語幽在古月華剛剛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屏風後一道朦朧頎長的身姿,他動作不緊不慢,極是優雅從容,玉語幽笑了笑,這人雷打不動的性子恐怕一輩子也改不了了,想著這人白衣似雪,鬼斧神工般的玉顏就己是豔過世間萬事萬物,若是換成了大紅喜袍,該是何等的風華絕代,迷亂人眼。
她正想著,就聽屏風後傳來古月華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