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同樣只套了三隻兔子,陷阱裡空空如也,他也沒在意,照舊去看了眼那幾株老山參,幾對對參,還有那處矮崖上的靈芝,都長勢不錯。
心裡盤算了一下,他家的兔子這幾天已經絮窩了,看來要下崽兒了,即使沒有了獵物,他們同樣不需發愁。
家裡還有一千多兩銀子的銀票,和二百來兩的碎銀子,哪怕是他不再打獵,也足夠他們夫夫倆安安穩穩的過幾年了。
更何況,太子臨走時,給了他一塊腰牌,如果遇到難事,只要帶著這腰牌去縣城裡,找田家錢莊的老闆,就會為他解決問題。
他知道這田家錢莊肯定是太子的人,不過他一個獵戶,估計也用不到這腰牌什麼事兒,雖然他有收下腰牌,卻並沒打算使用,只是留了個物件,用來想念那個僅僅相處了三天的弟弟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看看。
回到家裡,門扉緊閉,沒有看到應該出現在門口望著他的身影,有些納悶,也有些失落,已經習慣了每次回來都能看到的身影,突然不在那兒了,讓他不習慣了,自嘲的笑了笑,這麼快就離不開自己的夫郎了,可夠丟人的。
“妍兒?妍兒我回來啦!”拍拍門,莫天涵在門外大聲的喊秋妍。
“呀!”秋妍一驚,急忙放下手裡握了許久的衣服,焦急的跑了出去,他的腿腳不好,即使是跑著的,也不比平時快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