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總督家的一個親戚而巳,他也不管這事兒啊?”
“那可怎麼辦啊?我可是聽說這徵糧令都到了善水府了!”
“要徵多少啊?”莫天涵看著這兩個人都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不由的好奇徵多少糧食啊這樣為難?
“這個數!”老縣令伸出來一隻手。
“一千石?”莫天涵覺得這個數差不多了,一石大約是六十斤呢,這就是六千斤糧食了,這青黃不接的時候,也夠可以的了。
“呸!五千石!”
“這麼多!”
“這麼多!”
別說莫天涵了,就是田金松都驚訝了起來:“咱們這是個小縣城啊,不是善水府,怎麼能拿出這麼多糧食?”
“哎,都是老夫不會看人眼色行事,去年徵糧的時候,交到善水府的是老夫親自去交接的,還開袋驗了一番,沒給人家作假的機會啊!這會兒接到徵糧令了,善水府直接就全丟給老夫這個小縣城來抬大頭了!”
哦!
莫天涵和田金鬆了然,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史治再清明,這清官也不好當,平日裡風平浪靜的還好,一事情發生了,就被推出去做替死鬼,這要是拿不出糧食來,有的是罪名扣老縣令頭上去。
年年徵糧的時候,都是下面官員弄虛作假的時候,但是多數不會做的太過,畢竟當地不能沒有存糧,戶部也不能虧空太多。
可是去年吧,老縣令是有事情正好經過善水府,直接就給送去了,但是裡的衙役非得說這糧食裡有沙子,五千石按四千五百石,老縣令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挨著個的開啟的米袋子,就差都倒出末檢查了,車的那個衙役也非常尷尬,立即如數入庫了。
“估計咱們這就是把吃的全弄出來,也就差不多了。”田金松給出餿主意
“你想的美,老百姓還不罵死老夫!”老縣令不幹,他也不敢這麼幹,沒了吃的還不造反啊?
“眼下要做的就是怎樣在這個時候徵到五千石糧食,縣郊十八個鄉鎮,外圍幾十個鄉村,要在這麼短的時問內全額徵到糧食難度太大。”莫天涵實事求是,分析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而且,這個時候徵糧,你讓老百姓們吃什麼?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老縣令挺氣憤的,勤勤懇懇三十年,眼看著就要致仕了,又被人這麼算計,憋屈的好比那啥一樣。
本來是舍了老臉來求自己的遠房表侄,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結果田金松說的那個人,是管著織造的,不是錢糧的這塊啊!
莫天涵和田金松都擰著眉頭思索起來,這位老縣令雖然沒功勞也有苦勞在,更何況,這次的情況和他們預想的不太一樣,這徵糧的數量太大了,大到這都是鏡水縣一年的糧食產量了。
老縣令見他們倆都思考個沒完,忍不住開解他們倆:“朝廷下了嚴令儘快運糧進京以安民心,所以一定要把糧食在這幾天內儘快徵集啟運,如果你們真的沒辦法,老夫就棄官不做罷了。”
何必為難小輩的人呢,老縣令是十豁達的老人,對於一生升遷無望早就有了準備,在這個偏僻的小縣城養老了,但是如果臨老臨老,還要丟棄自己守了幾十年的地方,他還是有些不捨的,要不然也不套來登門求救了。
“老叔別急,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從縣庫拿錢出來向糧行大戶買糧,湊夠數起運,先解決眼前的難關再說。”田金松是在商言商,糧庫裡既然沒糧,那就直接買糧食得了。
老縣令這會兒也反應了過末,驚喜地拍桌子:“對啊,光說要徵糧,可沒說要當年的糧還是去年的糧,只要是糧食就能填肚子,哪兒的糧不一樣呢!
“而且,老縣令,您還是和去年一樣,親自送去,按袋的讓他們驗!當心他們背地裡使壞!”莫天涵提醒老縣令,得防著些才好。
“行!這個老夫明白!”
得到了解決難題的辦法,老縣令著急的回縣衙處理事情去了,留下莫天涵和田金松在…起接著他們的話題。
“這善水府的府尹,是誰的人啊?”
“誰的人都不是,是中立的清流一派,要真是較真起來,應該時能劃到老太師那一撥裡去。”
“唉唉,咱們這計劃還能再換一下!”莫天涵眼珠子一轉悠,又有了一了更加完美的壞的冒水的主意出來!
於是莫天涵給出了一個特別陰損的辦法。
等從田金松家出來,莫天涵溜達去了菜市場,買了些著中的魚肉,提溜回家了,一進家門,就放開嗓子叫人:“夫郎?夫郎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