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但是要想跟他們爭,可就有些不夠看了!
王逸晨坐在書房裡,看著同僚們寫給他的信件,心裡一陣煩躁,這種事情不是他們想爭就能爭的到的啊!
自從先生的夫郎去世之後,先生就閉門謝客,專心教導師弟了,他們這一派能保住自己不染是非已經是難得了,如今看來,還是潔身自保吧!
那個位置他不是不想要,但是他們沒這個實力,就別妄想靠官職品級來爭奪,東宮和西宮都盯著呢!
“老爺,有人送來一封信,要老爺您親自過目的。”管家進來,恭敬的放了一封信件在書桌上,就退了出去。
這幾天他家老爺有些難事,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讓老爺自己在書房裡清淨一下,他則是站在門口守著就是。
王逸晨一臉煩悶,以為又是京裡哪位同僚給他的信件,其實這些信件都一個意思,他們想例薦他就任監察御史一職,要他準備好!
將信拆開,裡面就一張信紙,有“些詫異,一看信紙上的內容,王逸晨“騰”的就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張薄薄的信紙,信上就幾個字,一句話:監察御史之職,非君莫屬!
除此之外,別無他句。
“管家!”
“哎,老爺!”
王府尹舉了舉手裡的信件問:“這信誰送來的?”
管家看了看信紙,是他剛才遞進來的:“是東城田府的畢管家送來的,說是他們老爺讓送的。”
“哪個田府?”田姓人家?
“田金松田老爺家的畢管家。”
田金松?那個商賈?
172 萬傘殊榮
辛酉月乙亥日,善水府府尹王逸晨任期已滿,卸任進京述職;同一天,下一任善水府府尹、鏡水縣縣令楊松鶴,正式入主府尹衙門,接收善水府府尹一職。
當天早上跟楊老縣、哦,現在應該稱呼為楊府尹了,交接了所有的文書還有官印和事物,楊府尹因為新搬來,家裡有些亂,就早早的告罪回去收拾了。
王逸晨看著待了五年的府尹衙門,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他當年離京赴任,其實也是存了躲開奪嫡之爭。
當年三皇子成年出宮建府,後宮又有皇貴夫郎在,太子殿下的儲位雖然看似穩固,他卻看出日後這儲位必定會不穩,三皇子如果再找個有些勢力的外家,娶個他們家的嫡哥兒做正君,就有了和太子殿下一爭長短的實力。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來這兒的當年,塞外戰場失利,今上卸駕親征,太子殿下親率先鋒營,一營十萬人馬,幾乎全軍覆沒,若說這裡沒三皇子的功勞,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但是三皇子這一步走的奇差無比,惹惱了軍部的那些老兵油子,哪裡有他的果子吃?從那兒以後,三皇子是一點兒兵權都沒有,就連今上也是對這件事情很不滿,哪怕是三皇子蹦的再厲害,也無法觸及儲位了。
因為一個可以不顧國家安危的人,是無法成為一國之君的。
要真是那樣,軍部第一個就敢反!
不過,今年年初,三皇子和他戶部的勢力,依然是找上了他,要不是有楊老縣令給他指點一下,說不定他還真是掉進坑裡去了,他在京中的同窗給他寫了信,自從他運糧進京之後,所有接到徵糧令的州府,都跟他學了,當場驗糧,並且,都沒有交回徵糧令給戶部!
隨後今上也在大朝會上,免了他們江南道七省的夏供歲糧,聽說,現在戶部的糧庫都不讓隨便靠近呢,這裡面說是沒有貓膩兒,誰信啊?
如今他要回京了,還不知道情勢到底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還有那天的那封信,到底是誰授意田金松,給他來的這麼一封讓他一頭霧水的信呢?信裡面說的,會死真的麼?京裡那麼多人看著呢,在哪能那麼肯定監察御史的職位就會是他的?除非是今上,否則天心難測,誰知道今上到底會不會另有著好的人啊!
想起來就一團亂!
“老爺,可以出門了。”管家過來跟王逸晨稟報,家裡其他的家當前幾日就已經出發了,這幾天就是等新的府尹大人調任到達之後,交接一下,他們就會跟著老爺一起上路回京。
“走吧。”王逸晨看了看善水府府衙的大門,轉身走了出去,這裡,將會成為他吏治記錄上的一個標往,或者說,一個曾經任職的地方。
兩個人不是從大門走的,而是走的府衙後面的偏門,到了的時候,發現偏門被鎖住了,王逸晨皺眉:“怎麼鎖上了?”
“唉,小的的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