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莫天涵的老底兒:“相公昨天還說不要憂哥兒嫁出去呢!”
莫天涵一聽立馬變了臉色:“夫郎別說了,再說我又該想起來了,也不知道日後哪個臭小子能這麼好命娶到我們家的憂哥兒,等著,到時候老子肯定要好好看清楚嘍,祖宗八輩兒都得查個底兒掉,不是清白人家不要!脾氣不好不要!有遺傳病史的立馬滾遠遠兒的!有公父和公爹的不要!有妯鄶的脾氣不好也不要!有不成器的兄弟不要!有不良嗜好的不行!有……!”
莫天涵還在那兒有這個不要那個不行的時候,秋妍已經接過他懷裡的憂哥兒笑的不行了,他的相公現在最不能提的就是憂哥兒的婚事,雖然有些人家有意思訂個娃娃親,但是自從第一個人家提了出來之後,莫天涵就患上了“嫁哥兒症候群”,但凡是一聽到“嫁人”這兩個字,莫天涵立馬就套聯想到自家的柔柔軟軟的小哥兒莫憂,之後就會想到將來有人會娶走自己家的小可愛,然後就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彷彿馬上就要挑兒胥一樣,對著空氣就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好了好了,這還有十幾年呢,你現在挑個什麼勁兒啊?”秋妍用胳膊碰了一下莫天涵的:“對了相關,如果你官復原職,那你就是軍藉啦?那我也要隨你嗎?”
“嗯?”莫天涵愣了愣:“這個還真沒問!”
“明天去問問吧,如今我是農藉,你現在還是商藉,又掛在我的名下,要是恢復了軍藉,估計家裡的人都得跟著進軍藉,那鋪子怎麼辦?”秋妍經過了一晚上的震驚過後,如今突然有了明悟,他的相公什麼都打算好了,他只要跟著就成,反正相公不是會見異思遷的漢子,又想到家裡如今的戶藉問題,不由的問看出來。
“行,我明天就去打聽一下,然後在考慮咱們家的鋪子怎麼辦!”
家裡都知道了這個好訊息,莫天涵又在第二天找了田金松,問他關於戶藉的問題,田金松想了一下:“你官復原職的調令一旦到達善水府,你的戶藉將會直接由兵部的來人帶回盛京,那個時候你也正好跟著來人回去,到了盛京就得直接去兵部掛號復職才可以,根據法令規定,與你有直接關係的人需要隨你進軍藉,比如秋哥子那就是必須要進的,但是你進了軍藉那就是歸軍部管轄了,軍部有自己的一套程式,具體是什麼,我還真不是特別清楚,畢竟那些軍人可不敢招惹,哪次碰不對了,他們真敢跟你動手啊!”
“哪能呢,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像你說的那樣兒,還不亂了套啊?”莫天涵嗤之以鼻:“朝廷要是有這樣的軍隊,那軍部早就成土匪窩了!”
“嗨,你別不信,這滿朝上下,誰不知道自己可以斗的你死我活,就是誰也不敢朝軍部的人得瑟?三皇子厲害吧?娶的戶部尚書的嫡哥兒,他爹爹那都要問鼎後位了,結果怎麼樣兒?還不是當年一個敗筆,圍困十萬先鋒軍,救你那次,若不是軍部的人施壓,就憑主上未及弱冠的年紀,能是他們倆的對手?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莫天涵好奇啊!田金松對朝政一向是不精通的,平日裡就是自己的那點兒商業上的事情,很少看他主動提起這些啊!
“那是因為先生曾經跟我說,我做這些生意得罪誰都不怕,就是別沾染上軍部的那些大老粗,跟他們啊,沒道理可講的!”
莫天涵不相信,他覺得田金松和佟大人肯定是讀書人的眼光來看待軍人的,他可是軍人出身,對軍隊有特殊的感情,這麼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呢!
所以莫天涵也不跟田金松,說這些,但是後來莫天涵就覺得他們倆肯定是遇到某些人的行事作風,才會這麼看待整個軍隊的!
“這個日後再說!”莫天涵揮手打斷田金松的話:“那就等我上京了再說,大不了,大不了我把鋪子掛劉麼麼名下去!”劉麼麼現在是商藉人氏呢!
“這事兒可行!”田金松跟莫天涵提議:“據說盛京裡的那些人家就是這麼做的,家裡的都是官藉軍藉,不能行商,所以就讓家裡人掛商藉,但是要求這個人一定要可靠,一般他們都是挑選自己家的僕役們,或者直接就是家裡賣了死契的僕人來做這個事情,你家,劉麼麼好像只是跟著掛了個商藉吧?”
雖然感情好,但是畢竟是關於到自家的身家問趣,經濟上,他們最好是分開來,哪怕是要進給劉麼麼他們錢財或者是鋪子呢,也要分得清好。
“嗯,那,掛古麼麼?可是古麼麼是農藉啊?”莫天涵一想也對,自己要是急糊塗了,劉麼麼一看就是那種很要強的麼麼,要不然也不會帶著一大堆的人東奔西走這些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