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了。”
莫天涵不動了,嗚嗚,他們喝高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除了莫天涵難受,徐長興也賴在炕上哼唧,徐家夫郎給他又是蜂蜜水又是醒酒湯的灌了下去,這會兒躺炕上挺屍呢。
他嗓子沒事兒,因為壓根就沒跟著喊,但是宿醉卻是比莫天涵還厲害,起碼莫天涵沒自罰三碗,他可是不唱歌自罰三大海碗的燒刀子。
平日裡喝的都是竹葉青那種清淡的酒,喝燒刀子雖然也能下肚,可是沒喝過那麼多的啊!
“下次可不敢跟大將軍他們拼酒了,就你這平民百姓的量,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啊!?下次直接就說不喝!”徐家夫郎心疼的給徐長興擦了擦臉和手:“老爺也醉倒了,夫人正在照顧呢,你說你們倆,咋那麼實心眼兒呢。”
“沒辦法,趕上寸勁兒了!”
可不是趕上寸勁兒了麼?若不是程紹奎提議唱歌,他也不至於沒上臺就認輸啊!若是比武他一個商賈完全可以免除!若是對詩?還是算了吧,那些兵將出身的人,認識的都是兵書陣法,哪裡會吟詩作對啊!
不過昨天他們集體唱歌,可把徐長興給雷的不輕,他們這哪裡是唱歌,簡直就是狼嚎!
倆人趴了一天,到了晚飯的時候,才爬起來吃飯,到了飯桌上倆人對望一眼,都笑了出來:“哎呀,這戍國大將軍府啊,酒碗跟咱家湯碗似的,怪不得能放倒一大片人呢!”
“就是不知道明天去守國大將軍府會是個什麼情形了!”徐長興是隻要去一趟戍國大將軍府就沒事兒了,可是莫天涵卻還得去守國大將軍府,若是去了守國大將軍府,那寧國大將軍、衛國大將軍和振國大將軍三家,也得去拜訪,昨天可是都挨著個兒的叫了“爺爺”的呢!
莫天涵一想到要醉生夢死好幾天,頓時就頭疼了:“夫郎,麼麼,咋辦啊?不能讓我天天這麼喝吧?”這樣喝下來,他非酒精中毒不可!
“什麼話!”劉麼麼笑著安慰莫天涵:“我聽說,守國大將軍是個斯文儒將,不會和戰國大將軍一樣的,你倆去拜年,應該不會遇到昨天的情況的。”
莫天涵撓頭,劉麼麼是沒去不知道,戰國大將軍和守國大將軍都差不多,倆老頭兒幹架那個叫猛。
說守國大將軍是“儒將”?莫天涵真心相信不起來。
“沒事兒,大不了咱們去了不用飯回來,就說還得去別家拜年,耽誤不起!行嗎?”秋妍看相公犯愁,自己也有些憂鬱,要是相公這幾天出去拜年天天喝成昨天的樣子,他也怕壞了相公的身子啊!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莫天涵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說這個了!”大家吃飯,吃飯!”
第二天,莫天涵頂著心裡巨大的壓力,硬著頭皮帶老夫郎和年禮去拜訪守國大將軍府,這幾個大將軍不愧是老哉友了,家裡的門臉兒都一個樣式,就連家裡的格局都差不多,門口倆氣焰囂張的大石獅子,一排大紅燈籠高高掛,中門大開,各色豪華座駕,喜氣洋洋的各家家丁僕人一溜兒。
進了門口,就發現封靖安竟然在迎客,見他們來了,親自迎了上來:“師兄,嫂哥,這邊請!”打了個手勢,引夫夫倆進了後院兒,莫天涵本來還不想進的,畢竟後院一般都是內宅,他一個外人又是漢子,不方便進出,可是封蜻安卻執意如此:“師兄怎麼能是外人呢?再說這後院也沒別人住,就我跟祖麼麼還有祖父,雙親去的早,我家現在就我一個年輕人!”
“好吧!”莫天涵只好扶著秋妍進了後院兒,進了後院兒才知道,守國大將軍府和戰國大將軍府雖然格局差不多,但是劃分卻不同,程大將軍家的地方大,人多,分的也細緻,東院西院後院的,按資排輩,哥兒哥子的都是直接後院兒的。
而守國大將軍府則是僕役們在前院兒吃喝,中庭是接待賓客的,東院是廚房柴房和僕役住的地方,西院是客房,只有後院兒主屋所在地,才是接待家裡人的,封大將軍將莫天涵夫夫倆視為家裡人,自然是要孫子將人帶到後院兒啦!
封大將軍的正夫郎邵徐君,是前朝邵家軍的後人,到了他這一輩,父親姓邵而哥哥姓徐,就給這唯一的一個哥子取名叫邵徐君了。
封大將軍和程大將軍不同,他除了正夫郎,還有四房側夫郎和兩個通房小侍,可是這麼多夫郎小侍的封大將軍,卻只有一根獨苗就是封靖安的父親,後來封將軍戰死,大將軍親自上陣為小子兒報了仇,封靖安的爹爹也殉情跟著去了,將尚不滿同歲的封靖安留給了大將軍。
所以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