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涵打了一通複雜的手勢,看的外人眼花撩亂,只有自己人才能看得懂,那是作戰的指揮手勢!
最後莫天涵豎起大拇指,彎了彎第一節指節,意思就是懂了沒?
其他人也舉起手,握拳,露出大拇拈,只彎了一下,表示明白了,莫天涵一揮手,一群幽靈立即四散開來,六人一組,分別進到睡覺的帳篷裡,“宰”人去了。
禁衛軍的駐兵睡帳跟別的不同,他們是六個人個帳子,帳篷厚實又保暖,但是也有弊端,那就是隔音!
都是塞的棉花,外面不打鑼,裡面根本啥也聽不見!
更何況莫天涵他們進行的這麼悄無聲息?
正睡的香著呢,就被人梧住了嘴巴,在耳邊說了一通話語,蔫頭聳拉腦的自認“死亡”了!
莫天涵怕外面跑著的人冷到,在解決了六個帳子之後,就把“屍體”們都放到了帳篷裡蹲著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著微弱的火光,在彼此的身上都看到了代表著“陣亡”了的那道白槓槓!
軍士們住的營帳多,莫天灑他們忙活了半夜,這才全部解決完所有人。
天放亮的時候,十七個人又聚到了一起,依舊是悄然聲息,現在這個營地裡,只有一個人沒被“陣亡”掉,那就是副將軍孫敬業,他是副將,又才品級在身,所以睡的是單人的帳篷。
莫天涵比劃了一下,眾人又散開,隱藏在四處,莫天涵自己帶著陳鐵和王瑞站在校場裡。
孫敬業一大早就起來了,他當晚是沒才卸甲的,一個是目為穿戴不方便,他不卸甲直接起床就可以出去了,屋裡早有一盆不算熱的洗臉水,他洗了把臉,自己整理了一下,這就掀開門簾子去了校場。
別看他是勳貴之後,軍二代的出身,可是家族裡並不驕縱他們,從小就船煉他們自立的能力,這一點非常有用,起碼他們不似那些真正的紈絝子弟,穿衣服都不會的那種簡直就是廢物一個。
去的路上,孫敬業一直在考慮如何才能讓莫天涵輸的不那麼悽慘,所以沒才注意到四周為啥都是靜悄悄的,等他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到了校場,看到了莫天涵,以及他身後那倆親兵衛隊長。
“莫將軍?”
“孫副將。”
“這麼早就來了!”有些尷尬的打著招呼。
莫天涵笑:“不早了,已經來了半天了。”
“哦哦,那個,咱們開始吧?”
“開始?”莫天涵笑眯眯的看著孫敬業:“不是已經結束了麼?”
“嗯?”孫敬業皺眉:“已經結束了?”
“對啊!”
“我怎麼不知道?”孫敬業有些微怒,雖然是自己這邊不對在先,但是不能當這個就是兒戲吧?說完了就完了?
“因為您也已經陣亡了!”王瑞指了指孫敬業的鎧甲:“您胸部中刀四處,中箭三處,腿部也中了兩刀!有白麵劃下的痕跡,不信您自己看看!”
孫敬業一聽,頓時就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果然有白麵的痕跡,劃痕很清晰,他早上起來迷迷糊糊的,後來又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沒看身上,只是給自己打理了一下臉上和頭髮而已!
“這、這?這不可能!”
他睡覺再沉實,也不會毫無所覺!
更何況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在!
他們可是有放哨的有巡邏的!
“沒什麼不可能,你的都尉、校尉、軍士,一共是一千八百人,其中今天輪休了二十人,兩人家裡有事請假回家探親了,全營剩餘一千七百七十八人,其中,都尉四人,校尉十八人,加上你這位副將一名,全部‘陣亡’。”說著一拍巴掌,其餘的人就掀開了營地帳篷的簾子,那些被“陣亡”了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身上都帶著不同的白色痕跡。
一個個都掃眉聳拉著兒的,搓著手無奈的看著孫敬業,不是他們不拼啊,是根本就沒拼的機會,就被判了“陣亡”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孫敬業哆嗦著手指,今天不是他們勝利嗎?怎麼變成了全部陣亡?
“這麼說吧,在戰書上寫著的,子時開始,到明日子時結束,所以,我們是在子時一刻的時候,開始夜襲了營她,先是所有的哨卡被拔掉,之後換上我們自己的人站崗打訊號,然後是巡邏隊,最後是各個帳子中的軍士,最後才是校尉,校尉陣亡之後,就是都尉,最後,才是副將,嗯,你們全部中刀陣亡!”
“你們這是作弊!”孫敬業氣哄哄的指著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