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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旁邊穆遠的手,穆遠知道他的心情,便用力地握回去; 以示鼓勵。

元君看著蕭瑾瑜大喜而不露得意之色,心下 喜歡,便道:“翠環,卻取本宮的螽斯簪來,本宮要贈予未來的太女君。”

元君身邊的小侍子立馬答應了,便趕回去取東西。元君回過頭來與眾人講起了這簪子的由來。

“這螽斯簪乃是當年我懷著太女之時,祖君所賜的。螽斯自古就是多子多福的象徵,果然後來本宮又生了老七。這會兒子賜給你,也不辜負它了”說話間翠環已經麻利地取來了簪子,元君接過來之後。考慮到蕭瑾瑜的身子不方便,竟然親自走過來替他帶上了簪子,惹得在場之人無不恭喜讚歎。

元君回到了座位上,又將話題扯到了在座的另一位女婿身上,他刻薄地問道:“穆遠,怎麼你和老七成親這麼久了,也沒點兒動靜呢?”元君一邊兒說一邊兒打量穆遠的肚子,他平坦的小腹和旁邊兒大著肚子的蕭瑾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有幾分諷刺。

在座的人也悄聲議論起來,話語間卻是難聽至極。有暗自猜度穆遠貌醜,清泱不願同他真正親近的;有說穆遠年紀大了,不好生養的;總而言之說什麼的都有,大抵不過是說穆遠配不起這福分。

穆遠本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從前蕭瑾瑜剛剛懷孕時候的欣喜的確感染到了他,讓他也有過一瞬間的衝動,覺得能夠有個孩子挺好的。但是最近他與清泱沒理由的冷戰,又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想來元君敢這樣試探他,也是看著清泱最近對自己冷淡的緣故吧。

蕭瑾瑜見狀,一時尷尬,他既不敢出言頂撞元君,又不好冷眼旁觀。夾在中間十分為難,糾結了片刻他還是挺身道:“父君說笑呢!穆遠與七妹才成親一年不到,哪裡就那麼快呢,我不也是等了許多年才等到,可見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要看緣分呢!”

蕭瑾瑜明顯是元君捧著的人,他一出面眾人也都緩和了態度,甚至有人附和著說情。蕭瑾瑜見狀拉著穆遠,示意他服軟認錯。但是穆遠卻裝作不理解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應,沒有做錯的事情,他是不會低頭的。

元君也不願意在自己主持的宴會上鬧得太僵,穆遠不識抬舉,他可還要面子。便順著大家的意思,打趣道:“這孩子性子就是這樣倔強,說起來連話都不肯答了。”

蕭瑾瑜聽出元君話裡的刺來,急著為穆遠開解,趕忙回答道:“父君,他不過是害羞罷了,不比我臉皮厚的,您就饒了他吧!”

元君聽蕭瑾瑜屢次為穆遠開脫,便有些不悅,狠狠地瞪了蕭瑾瑜一眼,示意他不要張狂,便將此事揭了過去。眾人歡宴,不在話下。

經此一事,穆遠也不想多留,等到宴會過半,便找了個理由要離開,祖君想著眼不見為淨,便揮手打發他走了。蕭瑾瑜不放心,推說自己身子乏了,也跟了出來。

“穆遠,穆遠,”穆遠心下有氣,走路極快,蕭瑾瑜平常都跟不上他的腳步,此刻拖著有孕的身子便更加困難了。眼見著穆遠越走越遠,蕭瑾瑜也顧不得宮內不許大聲喧譁,開口叫住了穆遠。

穆遠本不想停下,但是想到蕭瑾瑜身懷有孕,便心下不忍,停下了腳步,定定地站在原地等蕭瑾瑜。蕭瑾瑜心下也著急,便由著錦書攙扶自己,小跑著追上了穆遠。

“你幹嘛走這麼快,叫我一頓好追,呼~”蕭瑾瑜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著說道。

穆遠看得心疼,卻只是悶悶地說了一句“何必呢?”

蕭瑾瑜拉了穆遠的手,與他並排走著道:“你可是生我的氣了?”

穆遠搖搖頭,茫然地問:“我為何要生你的氣?”

蕭瑾瑜失笑,“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畢竟府君先說了我又說你,一褒一貶,我怕你心裡不平衡呢!”

這下子穆遠也笑了,搖搖頭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小氣?我就是氣也不是氣你 。還有,你好不容易得了他的歡心,何必為了我惹他不高興。”穆遠對旁人的為難並不是很在意,覺得蕭瑾瑜這樣犧牲有些可惜。

“真是傻,得意與否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於這一時。何況我焉能看著你受辱?”蕭瑾瑜說著攥緊了穆遠的手,讓身體的重量放到上面去,已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穆遠也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的肚子,兩人說笑著往東宮走去了。

穆遠走了之後,錦書忍不住發問:“您一向是最謹慎小心,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怎麼今日為了穆正君卻敢於和元君頂撞呢?”

蕭瑾瑜聞言笑了笑,一臉溫和地解釋道:“你說得沒錯,但是他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