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這許久的路途。”
回到房中,喜琴和樂箏送來溫水青鹽,陳松朗洗漱過後,便靜靜坐在一旁,望著春曉梳頭。
春曉被他看得羞澀,不由嗔道:“你便沒有旁的事情可做了麼?怪不得春華說,你已將學業生意盡數荒廢了……”
陳松朗聞言失笑:“我已然辭官不做,但畢竟有些根底,學業方面,想來教養衛兒總是足夠的。至於生意,呵呵,夫人莫非是在擔心松朗養不起你們母子麼?”
春曉瞪他一眼,嘟嘴說道:“誰要你養,我又不似你這般,自小便是家僕丫鬟伺候慣了的,待衛兒大些,斷了奶水,我便出去開一座醫館,不拘多少,總也能應付家裡的開銷罷。”
陳松朗湊近春曉,低低笑道:“如此甚好,今後家中生計,就仰仗夫人您了……”
說著,他在春曉唇上偷吻一下,春曉反手打去,剛好打在他的胸口,她並未用上幾分氣力,陳松朗卻“哎呀”一聲,仰面便倒。
春曉大驚,急忙將他扶住,想起方才春華所言,不由焦灼問道:“松朗,你這是怎麼了?可是當日在吉祥鎮落下的舊傷?”
陳松朗順勢抱住春曉,卻只是閉目不語,春曉仔細端詳,見他面色如常,氣得起身說道:“陳松朗!你這樣消遣我,覺得很有趣麼?”
見春曉惱了,陳松朗急忙跟著站起,好說歹說,賠上無數笑臉,春曉才回轉過來。
兩人靜靜相擁,春曉忽然想起什麼,輕聲問道:“是了,你怎知春彩妹妹對齊大哥心儀?按照齊大哥的說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