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掛在小麋鹿的脖子上。
飛船的工作人員很快找到了角落裡的兩隻獸獸,他們長舒了一口氣,便將它倆請去了船長休息室。
那裡有點心和飲料,還有柔軟的床鋪。
雖然不知道這兩隻幼獸的來歷,但指揮官大人親自打的電話,他們不敢怠慢。
一來一回用了六天時間,剛下游輪,就看到站在渡口等待的禾楚靈,小麋鹿歡快的跑了過去。
禾楚靈蹲下身,將它抱了起來。
“你們總算回來了,就怕路上出什麼意外。你們倆怎麼會跑到被人的飛船上?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小麋鹿嗲嗲的叫了兩聲,它用腦袋蹭著禾楚靈的脖子,小鹿角頂到了她的下巴,癢癢的。
不過,她心裡還是記著小蜜獾的。
洛小少爺走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蜜獾。
她把小麋鹿放到了地上,又把一旁沉默的小蜜獾抱了起來。
“走吧,我們回家。”
小蜜獾掙扎了一下。
它想跳下來,可是……又眷戀著人類的懷抱。
不,是她抱得那麼緊,如果自己使勁兒掙扎說不定會傷到她。
那裡……才不是它的家。
終於回到店裡了。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藥味。
這次從浮央回來,唐十九帶了一盒草藥,從外觀看就是一棵枯樹枝。
好像是什麼珍貴藥材,特別適合女性。唐十九熬了一碗藥湯,端出來,放到了茶几上。
禾楚靈看著那黑乎乎的湯汁……“這真的能喝嗎?”
“能喝。”唐十九十分篤定的說道:“以後每週喝一次,保證不會再生病。”
禾楚靈深吸了一口氣,她蹲下身像壯士出征一樣,一口氣喝光了。
味道極其苦澀,連帶著舌頭都忍不住發顫。
旁邊就放著一塊棗糕,她咬了一大口,連糕點都略微發苦。
“今晚我要去學吹笛子了……”她咀嚼著棗糕口齒不清的說道。
那個奇怪的老爺子,禾楚靈把他的事告訴唐十九了。而唐十九並沒有什麼反應,只說了一句“學不會也沒什麼”。
那天,老者潛入店鋪二樓,除了驚動了頭頂上方的青蓮陣以外,也被沙發底下的黑刀察覺到了他的真實氣息。即使後來他及時屏息斂氣,用無名意模糊了自己的存在,躲去了黑刀與青蓮陣的追蹤——他的身份已經暴露,如果不是因為他要教禾楚靈吹笛子,唐十九根本不會讓他出現在店鋪周圍。
晚上七點。
禾楚靈帶著克雷斯出門了。老者就在店鋪旁邊的河岸,從二樓可以清楚的看到這邊的情形。
他離開了幾日,又回來繼續渡船。
如果不是那天在學院看到了他,禾楚靈大概會一直把他當成普通的船伕。
老者坐在船頭,戴著斗笠,他正在吃粽子。看到禾楚靈來後,小心翼翼的將手用桶裡的水洗乾淨。
“丫頭,坐這邊。”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禾楚靈從岸邊跨到小舟上,坐到他旁邊。黑豹蹲在前方,目不轉視的看著二人。
“那個……我以前從來都沒有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