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家務,腚夠大,好生養。”趙衛東笑的惡劣,一桌的男人們頓時明瞭,哈哈哈大笑,幾個年紀小的則紅了脖子。
周萍拉著霍笙吃完飯從食堂出去的時候,恰好這一句被兩人聽了個明白。
霍笙的視線和趙衛東的撞在一起,霍笙表情一言難盡,趙衛東臉上的笑立馬沒了,偏過頭去朝桌上的人嚴肅道:“隊上的母豬腚要夠大,才好下崽,你們盯著點多喂點草料。”
桌上的人:“……”
霍笙:“……”
霍笙和周萍出了食堂,回知青宿舍的路上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隊上男同志湊在一起沒個正行,我得好好說說徐力爭。”剛剛的話她也聽到了,還隊上的母豬呢,大隊長就會睜眼說瞎話。
“挺正常的,個人愛好,腿長腰細屁股大的我也喜歡,看著性感好看不是?”霍笙單純的從欣賞的角度出發。
周萍脖子都紅了,跺了剁腳,沒想到這話能從溫婉的霍笙嘴裡說出,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才低著聲音道:“不害臊,說什麼呢。”
霍笙:“……”她想起這本書是在七十年代,男女關係管理嚴格,她一個女知青確實不該說,“當我沒說。”
霍笙抽空去了一趟縣裡的公社,左拐八怪拐到了四合院,才敲了兩下門,門一下就開了。
“你,你來了……要進來嗎?”王四寶腰上依舊繫著圍裙,他擦了擦油膩膩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挪開身子,招呼霍笙進來。
霍笙今天就是來看他的,點了下頭就走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最裡面隱約能聽到男人吆喝乾活的聲音,王四寶緊張的推開屋子的門,讓霍笙進去坐,然後又到了隔壁搭起的一個簡陋小灶臺上抓了一把熟花生放在碗裡,給霍笙端過來。
王四寶,原書中霍笙的親生爸爸,霍笙的親生媽媽在六十年代動盪的歲月裡已經去了,王四寶找了霍笙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女兒,過慣了好日子的霍笙是不願意認他的,不說別的,以原書霍笙的性格,這樣一個鄉下人她看都看不起,怎麼可能會去認。
在之前霍笙還沒下鄉的時候,霍笙對找到她的王四寶說了一句:我姓霍,是霍家的女兒,以後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別想訛我,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王四寶是個幹雜活的,知道霍笙不認他,他也沒資格怨,這麼多年沒有照顧過女兒,對霍笙除了虧欠就是虧欠,好不容易打聽到霍笙下鄉的地方是正紅公社,就眼巴巴的跟了過來在這裡落戶生活,幫一些投機倒把的分子殺殺豬,賺點錢。
想離女兒近一點,有什麼自己也能照看著。
沒曾想,才安頓下沒兩天,霍笙就找了過來,王四寶是又驚又喜。
“肚子餓嗎?——先吃點花生,才煮的,沒有隔夜,我,我去給你弄塊肉,一會給你燉紅燒肉。”王四寶把熟花生放到桌上,說著就要去幹活,他現在宰豬能弄到肉,可以讓霍笙吃好些。
霍笙忙喊住他,“我不餓,不用忙活了。”她來縣上的時候已經吃過東西。
王四寶乾巴巴的笑了一下,兩人一時無話,王四寶看到霍笙除了高興,還有一絲緊張,他身上的圍裙上慘兮兮的,還濺到了一些殺豬時的血沫。
怕霍笙嫌棄他,就端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
女兒長大了,眉眼間和她媽越來越像,他想起了去世的妻子,嘆了口氣。
好半響,霍笙開口道:“你,現在做的這個安全嗎?離供銷社這麼近。”七十年代做買賣的行為是不允許的,市面上要買肉除了供銷社,就是到黑市,黑市上流動的肉價格會更高些,但肉食緊缺,不愁賣,但被抓住了,沒得商量,都是要去蹲大牢的。
王四寶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道:“沒事,有人盯梢,再幹幾天,就挪窩了,怎麼樣,你上次讓我抓的竹葉青沒咬到你吧。”他雖然都已經把毒牙拔了,但霍笙拎著那五條毒蛇的走了之後,他這些天就沒怎麼睡好,託人去河溝村問了情況,知道那個姓孫的被咬了,送去勞改才放下心來。
竹葉青是霍笙讓王四寶幫忙抓的,提前拔了毒牙,咬不死人,她帶回了河溝村就是為了讓孫敬文吃苦頭,現在孫敬文勞改去了,下半身也不中用了,在霍笙的意料之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霍笙問:“你找人打了一頓公社支書和孫敬文?”
王四寶笑眯眯的樣子沒了,一副幫女兒出氣的樣子:“他們欺負你,活該被打。”
這個年邁的中年男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對她好,只是原書霍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