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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閨女,除了臘肉還有一些果子乾和其他的,基本都是吃的。

霍笙先帶著王四寶去吃飯,大師傅一早就把霍笙提前要的飯菜做好了,蓋著木條蓋,等霍笙來的時候,溫度剛剛好,不冷也不熱,剛好能入口。

一葷一素一湯的三個菜:炒雞蛋,涼拌黃瓜和一道野香菜湯,不算豐盛但霍笙現在手裡沒肉了,只能向周圍的農戶門買了幾個雞蛋,所幸雞蛋都是土雞蛋,黃橙橙的配點韭菜炒也很香。

這些菜她和王四寶兩個人吃足夠了,父女兩個在食堂角落找了張桌子吃飯,中間來食請大師傅給它開小灶的吳新志看到了霍笙本來想上去打招呼,但看到霍笙對面坐著一個衣裳襤褸的光頭就停了腳步沒過去,他心裡一疑,霍笙家裡父母都出了事,被帶去調查了,這個人不可能是霍笙的爸爸,那這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人是誰,看著十分的窮酸。

吳新志出了食堂就去偷偷找周萍打聽,周萍和霍笙比較熟,他有事沒事就會向她打聽霍笙的情況。

周萍對於王四寶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只知道霍笙每次去縣上的公社都會去看他,朝吳新志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霍笙的親戚之類的。”

吳新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那就是個光頭農民,不可能是親戚吧,我看還給霍知青帶了一口袋烏漆嘛黑的東西,就放在食堂的凳子上,看著不乾不淨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周萍一聽,臉色唰的不好了,這叫什麼話,農民怎麼了?烏漆嘛黑?不乾不淨?說話真難聽。

“吳知青,你要想知道什麼,直接去問霍笙。”說完也不搭理吳新志了,什麼人啊,看不起農民,嫌人髒,還高階知識分子呢,我看沒一點思想覺悟。

王四寶還要趕著回縣裡,吃了飯就打算離開了,走時和霍笙道:“收東西那個老劉今天到縣上了,我問了,他這次要呆到端午的前兩天才會走。”

霍笙前幾次去了沒遇到了,王四寶今天見到了人,就忙來給霍笙帶訊息,順道來看看女兒。

等王四寶走了,霍笙拎著王四寶給她帶的東西回宿舍,一回宿舍,周萍就把吳新志問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給霍笙說了。

“你不和他處物件真是太好了,他那口氣,你是沒聽到,要多嫌棄有多嫌棄,農民怎麼了,沒有農民哪來的糧食,既然嫌棄,還來下什麼鄉,呆在家裡過安生日子不就行了。”周萍現在對吳新志意見大的很,真是相處久了,才能摸清楚人的秉性。

霍笙手上還捏著王四寶給他帶的東西,她想起王四寶小心翼翼開啟口袋給她片肉吃,聽周萍說完這會也是眉毛皺起,臉上明顯有怒氣,但她語氣還好,只是道:“以後不用理他,不乾不淨烏漆嘛黑和他又沒有關係,東西是給我的,他沒資格評頭論足。”

王四寶走後的第二天,經過一個月之久不下雨的河溝村終於迎來了第一場雨,然而卻一點也不溫和,瓢潑大雨,一連下了三天都沒有停下過,一陣陣的,而且越下越大,導致各個生產隊出不了工,只能窩在家裡。

雨水從房簷的瓦片上滴滴答答的滴落,雨下的太大了,聲音響成一片,除了雨聲什麼都聽不到。

趙衛東在自己的屋裡,想著昨天和霍笙說了,今天要找她說事情的,從一早上到現在都在做準備。

屋裡點著一盞油燈,他藉著光數了數櫃子裡的票和錢,然後喝了桌上碗裡的一口水,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自言自語嚴肅道:“霍笙,霍知青,我叫趙衛東,今年23,屬相鼠,家裡有個阿婆和弟弟,是生產隊隊長,幹了兩年,目前存款八百四塊八角,沒有不良嗜好,你願意和我試著處物件嗎?”

趙衛東說著說著似乎不太滿意,又喝了一口水,重新來了一遍,這次說的結結巴巴的:“霍知青,我,我,趙衛東想和你處物件,你——”

“東子!你在屋裡神神叨叨的說什麼呢,屋頂的瓦片破了,家裡漏水了!”阿婆把家裡的盆和口缸都用上了,接屋頂滴落下的水,地面溼噠噠的,要是不把瓦片修好,家裡就要被淹了。

趙衛東被嚇了一跳,緊張的心思一下就沒了,他把櫃子關上,看到自己的屋裡地上也是勻開了好幾處水漬,只不過他剛剛心思都放在別的事情上,壓根沒注意到雨滴落下的聲音,他這屋裡有三處在漏雨,房樑上的木頭也被雨水浸溼了不少,再這樣下去,房梁的木頭受潮就麻煩了。

他沒管自己屋裡的情況,開啟屋門,先走到阿婆的屋裡,阿婆和虎子的房間床上放著盆接著漏下的雨,屋裡一股潮溼的泥土味,趙衛東捏了捏阿婆他們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