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笙:“……”這是害怕她混太慘,上門打秋風啊。
她又不是原主,霍姍是真想太多了。
“你想多了,我以後過的是好是壞和你們沒關係,不會去佔你們的便宜。”
“小姍,差不多要走了。”覃鶴清走了過來。
霍姍看向他笑顏如花,沒了剛剛和霍笙說話的樣子,變臉之快真是讓霍笙咋舌,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覃鶴清帶著霍姍上了車,然後走向霍笙,從衣裳兜裡遞出來一個黃色的信封。
黃色的信封微微鼓起,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霍笙沒接,“這是什麼意思。”
“拿著。”覃鶴清把信封遞過去,“這是,霍叔叔託我給你的錢。”
霍爸爸和霍媽媽現在雖然還在調查中,但情況已經有所好轉,覃鶴清有門道和人脈,自然能帶著霍姍去探視,這些是霍爸爸秘密開的一個戶頭存的錢,讓他取了分次交給鄉下的霍笙,免得她一個知青在山溝溝裡日子不好過,吃不飽穿不暖的,還要每天干活。
那邊車裡的霍姍虎視眈眈的看著這邊的情況,霍笙把視線從黃色的信封上移開,退後兩步和覃鶴清拉開距離。
她這番舉動讓覃鶴清愣住。
“他們現在在裡面也不好過,錢你幫我退了,我在這裡過的很好,不用他們擔心,我走了,趙衛東的腿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霍笙說完轉身就走了。
她得自己想辦法賺錢,一直靠人接濟是不成的,而且霍姍也明說了,不許她多佔便宜,就算是霍爸爸給她的,她一個子都不能拿。
覃鶴清的表情有些震驚,他剛剛分明從霍笙臉上看到了厭惡,這女人是在討厭他嗎?
他摩挲著信封紙袋,陷入沉思,他和霍笙是和平分手,雖然之前霍笙一直寫信想挽回兩人的情感,但他都拒絕了,沒再給回應,他愛的人是小姍不是霍笙。
覃鶴清坐上了車,霍姍看到原封不動還回來的錢,打理的精細的指甲顯得透亮,她把信封紙袋拿了過來,問:“她沒要?你說了是爸給的了嗎?”
覃鶴清恩了一聲,他摸了摸霍姍的頭髮,“她既然不要,說明自己有底氣,錢你收著吧,都是你爸給女兒的,給誰都一樣。”霍笙既然不需要他們的接濟是再好不過的,也省了一筆錢和一個麻煩,於他沒什麼壞處。
“這錢既然是爸給她的,她不要就給爸存回去吧。”霍姍把信封紙袋收進包了,她對霍笙的剛剛的話將信將疑,她有些不相信那麼惡毒的一個人能變好了,如果沒有覃東的事情她大概會相信她,但霍笙竟然和覃東攪合在了一起,目的是什麼,她不得不多想。
這次,來接覃東治腿,她本來就有些意見的,覃東是什麼人,以後是鶴清的對頭,但她做不了什麼,這是覃家的事情,她不能插手,也插不了手。
趙衛東走了,端午的粽子最後是霍笙、阿婆和虎子三個人吃的,味道還可以,蘆葦葉包出來的米粒清香軟糯,她自己包的四不像的粽子配料放的不合適,乾果子放多了,要不是太酸要不就是太甜,不好吃。
霍笙吹著粽子上的熱氣,撿著包的整齊的吃了兩個。
“霍姐姐,你怎麼只吃我哥包的,你自己包的也要吃掉。”虎子怕燙,捏了捏耳朵,用指頭抓了個大粽子遞給霍笙,赫然就是霍笙自己包的。
他哥說了,要盯著霍姐姐,多吃幾個,此刻小眼珠不眨的盯著霍笙,等著霍笙吃粽子。
霍笙:“……”除了她包的粽子,霍笙看著別的都差不多,虎子是怎麼認出來誰誰包的。不過她實在吃不下了,“不吃了,虎子,你多吃點,長個。”她剝了一個粽子,嫩綠的蘆葦葉被蒸的發黃,剝開葉子淡淡的清香混合著香米的味道散開,霍笙吹了兩下,涼了些,喂到虎子的嘴裡。
虎子還想說什麼,但看霍姐姐笑吟吟的,聽話的張嘴咬了嘴邊的粽子。
“阿婆,村裡誰家有縫紉機?可以借用或租用嗎?給錢的那種。”
半個月後老劉就會來了,霍笙得抓緊點時間把衣裳做出來,她打算做兩套或者三套,之前畫的草圖在山體滑坡的時候沒挖出來,但她有印象,可以重新畫,這次比第一次畫的快多了,現在就差有臺縫紉機做出成品來,成品做出來之後,她還要花時間在上面秀東西,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有些緊的。
“怎麼,你要做衣裳?自己穿?”阿婆把剩下的吃不完的粽子放到鍋灶裡溫著,明天上工的時候可以帶上吃,也方便。
做衣裳要是自己穿到沒什麼,但要是拿去買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