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幹什麼……怎麼把門鎖了,這大晚上的。
霍笙吞了吞口水,聲音都抖了一些,“趙衛東,你關門做什麼……你是不是想要犯錯誤?”
轉回身的趙衛東擰起了濃黑的眉,他大步朝霍笙走了過來,霍笙瞳孔微縮從凳子上竄了起來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外面的阿婆把雞攆到雞圈裡關好,聽到門砸響的聲音,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喊了一聲東子,沒人應她,阿婆忙走了過去,就看到東子的屋子被關上了,她一驚,霍知青不是在裡面做衣裳嗎?怎麼把門關了,她忙推了推門,門在裡面被插銷插起來了,根本推不開,這大晚上的,阿婆心裡咯噔了一下,趕緊拍門,“東子!開門!做什麼混賬事,趕緊把門給我開了。”
已經在屋裡睡著的虎子聽到亂哄哄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下了床趴在門檻上,清醒之後看到阿婆一臉焦急的樣子,忙跑到旁邊幫忙拍門。
“哥,開門。”
屋內的趙衛東充耳不聞,他朝靠在牆角的霍笙走了過去,“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不會吃了我,你關門做什麼,霍笙才不相信他說的話,細著聲音,“那你把門開啟,趙衛東,你把門開啟。”
“不開,開了,你就跑了。”趙衛東笑的流裡流氣的,“我就和你說幾句話,說完話我就放了你。”
霍笙咬牙,“趙衛東,你流氓!”
趙衛東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反應過來之後,唬著臉脫口道:“想什麼呢,青天白日的我能幹——”
“外面天已經黑了。”霍笙打斷他,眼珠子盯著他告訴他這個事實。
趙衛東:“……”他嘴角的弧度向下拉了拉,似乎是嘆了口氣,直直就朝霍笙走了過來,把霍笙擠在牆角。
霍笙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做什麼衣服,還跑趙衛東屋裡來,白痴。
“你不用怕。”趙衛東耷拉下肩,不敢離霍笙太近,“我怕我話說一半你就跑了,我,我不會對你幹什麼的。”他要是真想幹什麼,早在霍笙搬到他家的時候他就幹了,還等到現在,這婆娘傻不傻。
霍笙沒出聲,這要是放在別的女同志身上,趙衛東這樣幹,不是耍流氓還是什麼。
趙衛東試探性的說:“我那天答了是,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霍笙愣住,不點頭,也不搖頭,等著趙衛東說話。
一見霍笙不說話,趙衛東就怕自己說不清楚不明白,索性直白的說道:“你,願不願意,和我處物件……不是假的,我們來真的,是以結婚為目的的處物件。”
霍笙:“……”
趙衛東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壯著膽子,“我屬老鼠的,今年23歲,比你大一點,但大一點知道疼人,目前手上的存款有三百四塊八毛……沒有不良嗜好,你怎麼說,今天給我個準話。”
“……”霍笙沉默了一會,這會莫名倒是心安了,她想都沒想脫口道:“沒有不良嗜好?你上次和人鑽玉米地,還企圖恐嚇我。”對了,就是才認識的時候,趙衛東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還恐嚇自己,明明兩個人當初的關係並不好,什麼時候成這樣的了。
“……”趙衛東都做好準備霍笙答應還是不答應,突的冒出鑽玉米地的事,他愣著的當口,霍笙從他旁邊悄悄溜到了門口要去開門。
趙衛東反應過來,忙把人堵住有些結巴的解釋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和她鑽玉米——但沒有的事,是進玉米地去了,可我什麼都沒幹,她那樣幹是想讓我給她安排輕鬆的活,我那時是生產隊隊長,她想和我好,是為了讓自己日子好過,不是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那個女人是趙衛東隊上的,家裡除了她就剩個弟弟,平時要強,幹活也賣力,但一個女的,乾的再賣力還不如找個穩妥有本事的漢子,看來看去,就盯上了趙衛東,趙衛東在河溝村身家並不清白,雖然定了親,但她自認為比宋燕子那個不清白的好多了,趙衛東娶了她比娶宋燕子要好。
於是在玉米地的時候,那女的就大著膽子和趙衛東表白了,還把他拉玉米地裡去二話不多說就開始脫衣服。
這麼豪放的趙衛東當時也有些驚了,愣了幾秒被鑽了空子,拉拉扯扯間,自己衣裳領子的扣子直接被扯了幾個。
“我摸都沒摸她一下,被她拉到玉米地之後,我和她說了幾句話,又不是沒人喜歡她,是她自己總覺得配不上好的,後來她給了我三十塊錢。”趙衛東倒豆子似的倒出來一堆,“之前我幹生產隊隊長,除了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