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用留門,順利的話他可能要早上了才能趕回來。
推著腳踏車到門口的時候趙衛東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回來時候的事,他隨口問霍笙,“對了,你昨晚有什麼事要和我說?”他記得這個女人昨晚抬著小油燈,單單薄薄的站在屋門口,好像是有事要和他說。
這話出口,沒過幾秒後趙衛東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瞎問什麼,因為她聽到霍笙說:“哦,是有事,我是想和你說,我們兩面上處物件,已經三個月多了,是不是該找個由頭和平分手了?”
霍笙昨晚就是打算說這件事的,但趙衛東太忙,她一直碰不上人,這會趙衛東問起,霍笙猛的想起,就說了出來,這都超過三個月的時間了,趙衛東不提,應該是忙忘了,她得提醒提醒人,這事說好的,總不能拖著,拖了趙衛東找物件,也拖了她自己找物件。
趙衛東猝不及防,沒想到霍笙提的是這個事情,驚了下,一時心裡沒了準頭,他推著腳踏車的麥色手臂抓緊,沉默了半響,立馬說道:“……有三個月了?不可能,明明我才回來一個月零十天的。”他算了下時間,和霍笙說的對不上。
這都過了多久了,怎麼可能才一個月多,霍笙有些被繞暈了,明明已經三個月多,快四個月了,“……等等,趙衛東,一個月零十天?不是從我兩約定的那天算起嗎?”趙衛東的演算法明顯和霍笙的不一樣,霍笙呆了呆,難道不是從警察來河溝村的那天開始算嗎?
趙衛東皺起了漆黑的眉,他把腳踏車停好,從兜裡的軟煙盒裡抽出一隻煙叼在嘴裡,低啞著聲音,“醫腿的那段時間我都沒在河溝村,我兩都沒在一起,那段時間不能算,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