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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相撞,一時人仰馬翻,踏死踏傷無數。

簡鳳鳴察覺不妙,慌忙鳴金收兵,派斥候查探。

沈雪長長地嘆了一聲:“沒想到衛國公竟然造出這樣兇悍的武器!還不聲不響運到了鹿山!怪不得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慕容遲雙目一彎:“心理戰,嚇唬人而已。衛國公的鐵滑車不會超過十輛。鐵滑車擺放在這個位置,一是坡陡,二是坡直,從山下到半山坡。這段坡路是最直的一段,殺傷力最大。項羽都奈何不得鐵滑車,簡鳳鳴想衝上來,只有拿命填,引衛國公放完鐵滑車。可是看著那碾入泥土的肉渣,三兩次御林軍便連提刀的勁兒都沒了。”

沈雪再嘆:“可惜簡鳳鳴找不到屬於他的高寵。想那高寵,若是戰馬給力,定不會濺血鐵滑車,岳飛得此一將便可打到黃龍府。”嘆了又嘆,眨起星星眼。“書裡說。高寵身長玉立。一杆碗口粗的虎頭鐵槍,恍若天神臨……”

慕容遲嘿嘿笑兩聲,摟過她的腰身。俯過頭來捉住她不斷翕動的唇,以唇舌抵唇舌,輾轉舔舐吮咬,汲取她的芳幽清甜,流連纏繞不去。

沈雪不敢亂動,在他口腔裡嘟嘟囔囔:“在樹上呢,掉下去不好玩。”

慕容遲雙臂一環,將沈雪抱起站到橫枝上緊靠著樹幹,他向前微傾,以自己的身體緊緊壓住她。恨不能壓得一點空隙也不留。這番激烈動作,他的唇沒離她的唇半分,那麼強烈地炙熱地貼合在一起。

沈雪被吻得暈頭轉向,心狂跳著,然後華麗麗地囧了,——小遲遲頂住了她,她甚至感覺到灼熱的溫度穿透衣服熨上她的肌膚。沈雪不敢動,卻又嘟囔一句:“那邊,在流血,在死人唉。”

慕容遲想笑,移開唇,把臉埋進她的頸窩,抱著她,一動不動,平息那股從身體最深處湧起的原始渴求。

沈雪轉了轉眸,故意扭一扭屁股,啞聲呼道:“遲遲,順應自然,想硬就硬,硬硬更健康。”

壓下去的火噌地又竄上來,燒得更旺,慕容遲額上沁出顆顆汗珠,喑啞著嗓子道:“你把那些死亡前的呼喊當作讚歌的話,我不介意在這兒把你辦了!”

呃!沈雪的小宇宙立馬偃旗息鼓,不敢再說,也不敢再動一下,然而那灼熱而又清冽的男子氣息,完全籠罩著她,她的心裡緩緩升上來莫名的異樣,忽覺得一股熱流從內中急湧而下,雙腿虛軟無比,心臟怦怦怦急跳,似乎有一種極為陌生的情緒在體內滋生,攛掇她抱緊他的腰身,迎合他的熱烈擁抱。

慕容遲悶悶地嘆了口氣,吐出一句夢囈般地噫語:“要不,你讓我吃了你吧,忍得太久,不利於健康。”

沈雪更不敢動了,腦子裡像塞進一垛子稻草,雜亂不清,嚅嚅道:“這,這兒是野外唉。”

慕容遲僵了僵,嘆道:“原始無雕飾的天然境界,俗人哪能領悟其間妙處。弓已拉滿,箭在弦上,你說一句喜歡我,天便是帳,地便是床。”

沈雪一把火燒掉滿腦子的稻草,眯起眼,似笑不笑:“你想圈圈叉叉未成年少女?”

慕容遲忍著笑,一手撐樹,一手在她身上虛畫一圈:“好像是沒熟,包子還真欠火候。”忽又側過臉,咬了咬她的耳垂,悶笑道,“我給你加點兒火吧,熟得快些。”

“你才欠火候!”沈雪大惱,細白的臉孔紅嫣嫣的。

那少女的羞暈的紅,紅得像蘋果,蘋果卻不見得這麼鮮靈,紅得像雲霞,雲霞卻不見這麼嬌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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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鳳鳴親率御林軍救援,訊息並沒有傳上天元寺。

石樑天橋一場口水仗,天元寺的僧人並沒有出場,而是都察院一幫以耍嘴皮子賣筆桿子為生的御史,捧著陳左御史的兒子陳默雷送來的本子,極盡諷刺挖苦之能事,將戎裝煥發的衛國公、皇子服鮮亮的簡鳳翔,打得落花流水。本想佔據名正言順制高點的衛國公,被御史們的嘴送進了汙水坑。

衛國公惱羞成怒,重新祭起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的法寶,下令苗家軍萬箭齊發,射得御史們屁滾尿流逃回寺裡。

昨晚,大火久久不熄,絕糧絕水的訊息很快散開。延慶帝滿懷希望地望著他的武將們。

信王:“本王老邁無力,已提不起刀,阿華自幼體弱,咳喘的痼疾受不能一點風寒,本王告退!”

安國公:“老臣年老體衰,早已上不得馬。一頓飯更三回衣,老臣對不起先帝!”

定國公:“臣有心殺敵,奈何進入天元寺,不得攜帶兵器。臣沒有那對慣用的銅錘,有力使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