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丁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硬木胡桃,捏住簡少華的鼻子,待他不得不張口,一把將硬木胡桃塞進他的嘴裡,吃吃一笑:“佛子真會說笑,佛子這般青白生嫩,哪比得美如罌粟花開的華世子半分,華世子何等風流尊貴人物,太后豈會讓他在後宮中走失。佛子可是瞧不起我們姐妹,認為我們姐妹不堪被佛子採補?”
女丁心頭冷笑,華世子。我認得你,這才真叫做天網恢恢,報應不爽!淑妃害我一生無子,我拿你簡少華來抵。誰讓你的孃親是淑妃的姐姐呢!
簡少華躺在繡被上,外袍已被脫去,肌體裸。露在深秋之夜的空氣裡,面板上起了一層麻麻的慄粒。他的手腳都被按壓住,嘴裡又塞了硬木胡球,動不得,喊不得,只能讓女人的手不停揉捻他那玩意兒,任那溼熱的舌頭啃過他勻實如玉的軀體。
女丁趴在簡少華的兩腿間,眼神火熱。輕吐香風:“佛子的本錢真是雄厚。這兩顆圓圓的紅痣真是會長。拂開密密的叢林才得以見,可是誘人臉紅心跳得緊。”
簡少華頓時覺得自己比最劣等的青樓裡最醜陋的小倌都不如,因為沒有哪個小倌會被這麼多女人輪番強上。那玩意兒有多堅挺。身體的感覺有多愉悅,心裡的屈辱就有多深。
淚水從眼角滑落。
二十多年的生命,他從來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從來是貴女們跪在他的腳下吻他的腳,從來沒想過會被一群年老色衰的女人趴在他的腿間啃咬他的命根,從來沒有一刻令他羞恥到絕望,即使是被簡鳳朝奮力衝撞得後庭流血,也沒有這樣讓他感到自己就像路邊的野狗,卑賤。骯髒,任人踐踏。
簡少華想不通那蒙面人用的什麼功法廢去他的武功,明明虛弱到手腳動一動都很費力,那玩意兒吐過精華之後竟不肯倒下,也或是這些寂寞的女人花樣百出,讓他始終在巔峰上徘徊。
他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眼前一陣陣暈眩。再好的金槍用得多了也會破損,會折斷,欲仙欲死的感覺漸漸消失,痛感越來越分明,他想哀求這些不配給他擦靴的女人饒過他,卻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簡少華總算明白什麼叫求死不得,硬木胡桃塞在嘴裡,不止是不讓他喊叫,也是不讓他咬舌自盡。
疼痛從命根傳到大腦,又從大腦傳向四肢,簡少華心裡悲涼到絕望,只怕明年的今天是他根斷命亡的忌日!
“唉,看著本錢不錯,怎麼就不經花呢,這可如何是好。”
女丁笑道:“不用著急,我自有辦法。小時候聽爹孃講故事,有那狐狸精與人交好,專為吸人元氣,以圖變得年輕充滿活力,我們姐妹久居鍾萃宮,早已青燈黃卷,今日有佛的使者臨界,自當無命不從。為佛子消業除魔,不怕被採補,只怕佛子修為不夠,無法迴天侍奉佛祖。”
眾女在女丁的說笑聲中,將軟成一癱泥的簡少華當一幅畫掛了起來。
屈辱的淚瘋狂地湧出眼眶,流過臉頰,滴在胸膛上,又滑入腹下。
女甲嘆了口氣:“君這般嬌弱如花,稍後為君穿上女裝,免得被其他人瞧去,我們姐妹能留得君在此長住,受佛光普照,也是好事一樁。”
女丁拿來一把剪刀,在簡少華身下比劃。
簡少華慘白的臉更慘白了,嗚嗚叫著,拼命掙扎,被掛著的身子前後搖晃。這瘋女人竟是要拿剪刀剪去他的命根麼,那樣可真是一分希望也沒有了!
女丁咯咯笑起來:“佛子這般不解人意,倒叫我難過,我們姐妹還等著佛子採陰補陽,哪會做那斷人命根的惡狠事。佛子不曾見過花園裡的花工修剪花枝麼,我不過是想當一回花工,為佛子除去雜草,不叫雜草掩了花蕾的怒放。佛子既怕,我不做便是。”說著,轉到了簡少華身後,小手掰他的臀肉,忽地笑起來,“佛子是那不忌葷素的人唉,怪不得佛的使者說,佛子被業魔迷住心竅,需要好好消除。”
簡少華已感覺不到愉快,模模糊糊覺得她的揉捏怪怪的,然後,嗷!簡少華髮出淒厲的慘叫,一個又冷又硬的錐狀物刺進他的後庭,深深地刺進!緊接著,一個又暖又軟的東西在他那垂頭喪氣的命根上拂來拂去。
女丁吃吃笑道:“佛子,這是狐狸的尾巴,插上它,佛子即可化身為狐,採陰補陽,迅速恢復元氣。”
酒暈妝女子:“妹妹倒似與佛子有仇,這般瘋狂戲耍,往後不得用,可該怎樣是好?”
女丁笑道:“姐姐此言差矣,我將這平日裡寶貝得不行的狐尾都拿了出來。還不是為著姐妹們著想。”說著,握著那狐尾在簡少華身下拂動。
來自命根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