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誰,好似某個王府,又好似某個公府,不管哪個府,總之後臺硬極了,沒人敢在這兒鬧事。今天可真是新鮮了!有熱鬧瞧,不瞧白不瞧!
方臉車伕揪住往高臺下跑的喬曼玉,一個耳光甩過去,罵道:“賤貨,往日裡你吆三喝四,動輒辱罵打罰,今天也讓你嚐嚐被人踩在腳底的滋味!”
喬曼玉驚恐地望著平日裡腆臉搖尾如狗一般無比馴服的方臉車伕,此時兩眼暴紅,額上青筋突起,嚇得魂飛魄散,顫著聲音問出一句愚蠢的話:“你要幹什麼?”
方臉車伕獰笑著,一巴掌狠狠扇在喬曼玉的臉上,喬曼玉一個踉蹌倒在高臺上,來不及反應,被方臉車伕揪著胸前的衣裳揪了起來,一雙臂膀緊緊抱住了她,一片溼熱的唇吻上被扇的臉頰。喬曼玉驚恐異常,本能地用力地推吻她的方臉車伕。方臉車伕又是一記耳光打來,打得極重,喬曼玉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不待她做任何動作,方臉車伕已將她摟入懷裡,掐著她細嫩的胳膊,惡狠狠道:“賤貨,捱打的滋味怎麼樣?”
喬曼玉被打得暈頭轉向,腦子裡零亂成一團亂麻,渾身顫抖,四肢發冷,心臟不著底的向下沉,瞪大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那張方方正正的臉,卻什麼也沒看見。
光影陸離,她看到那個叫梨姬的傻女,簡少華說是撿回來的。傻傻的梨姬特別愛笑,笑容燦若流雲,笑聲琳琅似山泉,圍著簡少華滿臉的崇拜,完全把他當成臨界的天神。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簡少華上了梨姬的床,傻傻的梨姬笑了一夜,笑得越來越歡快,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四個護衛爬上了梨姬的床,特別愛笑的梨姬哭了,哭得昏天黑地。於是,信王府裡再也聽不到她傻傻的笑聲。
方臉車伕緊緊摟著喬曼玉,舌尖在她腫漲的臉上滑過,喃喃道:“喬喬,你知道嗎,我想你好久了,想著你就一宿一宿地睡不著,從你進信王府第一天,我就喜歡你,你和世子的大婚,我就在窗外的樹上,世子讓我做你的暗衛,我真高興,天天可以看見你,世子和你好,我躲在樹上瞧著,那個地方漲得疼,我就想著,這輩子哪怕和你好一回,也不算白活,可是你,從來沒正眼瞧我一次,你個賤貨,世子的本錢一點也比不上我,那些姐姐哪個不說我本錢大,喬喬,今兒讓你也長個大見識……”
喬曼玉被摟得喘不過氣來,模模糊糊感覺到一隻手沿著破碎內褲遮不住的大腿摸了上來,摸到了腰,在腰間狠掐了一把,來回揉了兩揉,又往上摸,握住了圓峰。喬曼玉在過度的震驚和羞恥下,感到全身心都僵硬而麻木起來,除了眼睛越瞪越大,她吐不出一個字的音,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由著那唇齒在臉上又啃又咬,留下溼漉漉的粘液,由著那隻手在胸前又抓又捏,將那團綿軟擠成各種形狀。
方臉車伕單臂一摟,將喬曼玉懸起,一個屈膝,伏下腰身,把喬曼玉放倒在長毛紅毯上。
抱著臂圍站在門外的少年郎們探著頭往大廳裡看,隔著薄紗看到高臺上一男一女滾在一起,頓時暴出嘿嘿嗤笑,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什麼時候醉仙樓的客人這樣猴急,什麼時候醉仙樓的美姬這樣放野,吁吁口哨聲四起,嘖嘖嘻笑嘲弄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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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不好意思,兔子不太會寫有肉的文,推來重來寫了好幾遍,先發上半部分吧。
100 色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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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曼玉一片空白的大腦裡浮出喬妙玉的樣子。喬妙玉出生的那年那月,父親終於謀到了思謀已久的首輔閣老之位,入宮四年的姑母有了期盼已久的身孕,於是喬妙玉成為喬家的福星,三千寵愛集一身。喬閣老熱愛權勢但並不熱衷於從龍之功,更無謀逆之心。喬曼玉嫁入信王府,簡少華以皇后之尊許喬曼玉,以兩個國公之爵許喬閣老嫡子,喬閣老漸漸動了心思,卻也留了極大的迴旋餘地。簡少華便對喬妙玉施放魅力,喬曼玉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邀請喬妙玉到信王府來,年少天真的喬妙玉一頭栽進溫柔鄉。
喬妙玉成了家族的棄子,喬曼玉大大地鬆了口氣,不必再擔心喬妙玉搶了自己的尊榮,喬家勢力將加快速度圍聚到自己這裡,她真心實意感激簡鳳歌。
喬曼玉兩眼瞪著醉仙樓大廳頂部的飛天彩繪,全身肌肉繃得僵直。她怎麼也想不到,簡少華給的她的車伕將她拉進了醉仙樓,當她是那些承歡男人身下吟哦的賤女子。她的雙手被方臉車伕一隻手按在頭頂上,他的身體整個兒壓在她的身上,令她呼吸艱難,她不得不張嘴吸氣,竭力偏過頭去避開那張臭不溜酸不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