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之後的時間,或許他會出現也不一定,你知道的,我們家老大可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容越眯著眼睛,遠遠的,風輕拎了一隻小鹿走了回來,荒郊野嶺,這種野生小鹿最是多。
小鹿以及被處理乾淨,只待好好的烤上一番。
風輕這樣的人,拎著一隻小鹿,本以為會格格不入,但是由他做來,既然多出了機率瀟灑的意味。
他一回來,就將這隻小鹿遞給了林霖,囑咐了兩聲。
楚蓮若眯了眯眼,風輕重新躍上了馬車,輕若鴻毛,一絲動靜也無,“林隊長既然曾經是邊關將士的身份,那麼料理一隻小鹿,做出一餐野味兒自是難不倒他。”這該是解釋吧,楚蓮若覺得。
果然沒一會兒,林霖就剛剛烤好的鹿肉拿著匕首給切割了,而後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摘來的幾片大葉子,包裹著送來給了楚蓮若。
“林隊長,你是否太過於偏心了?”蕊婕妤或許是餓了,或許是嚇到了想要吃些東西來壓驚,總之聞到那令人心思大動的美味之後,直接掀開了簾子,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諷刺的話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蕊婕妤,您說話最好過過腦子,非是我偏心,而是這東西是輕風聖手拿來的,我可沒有分配的權力。”林霖是越來越覺得這女人真是煩,還是楚蓮若這個人對他的胃口。她的身上存著一股子豪氣,但是埋得太深,也只有偶爾的時候,你才能看見。
或許當有一天,迷霧散去的時候,楚蓮若最真實的本性才得以暴露在人前。
蕊婕妤一拳砸向車門,‘砰嗵’一聲,梅溪晚默默閉著眼睛,不言不語,對於蕊婕妤的動作也只作為聞。“喂,你裝什麼深沉,皇上又不在這裡,這幅清清冷冷的模樣裝給誰看?”
“若是蕊婕妤不樂意看我,便自行下車,若不然就移開目光。”梅溪晚閉著眼睛,本不想說話,但是她深知人性,若這會兒她不說,這人就該拿著自己當軟柿子捏了。
本以為是個清清冷冷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本以為受了自己的諷刺也不過是左耳進右耳出的人,卻不想語言是這麼犀利。
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故意將楚蓮若撞出守護圈的惜諾在他們入得茶攤休息的時候,她醒了過來,畢竟是曾經伺候在胥陽身邊的貼身宮女,所以這些侍衛對她還算是特殊。
看見她醒過來的時候,便慰問了幾句,可惜當惜諾摸上自己的臉頰,發現一道深入骨髓的痕跡之後,她變得歇斯底里,每一個前來慰藉於她的人都被惜諾大發著脾氣給罵了開去。
楚蓮若得到訊息,並不處理,便是上官文慈也沒有去關心的打算。
只是透過車窗的縫隙,上官文慈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今讓她自食其果或許是最美好的一件事兒。”
楚蓮若低低點頭,正如上官文慈所說,自作孽,不可活!
之後,停頓了好些時候,當一切休整結束的時候,楚蓮若吩咐林霖立刻離開,這個時候前往琉璃寺,晚間就應該能到,恰可以落腳下榻。
不巧的是,胥容在接到楚蓮若被襲的訊息的時候,臉色有些陰沉,尤其是林霖,若是沒有風輕與容越的參與,說不得直接就全軍覆沒了。
再然後,就在她們走近那一座建著琉璃寺的廟宇的時候,一大隊人馬嘶鳴著來到了她們的身邊,還以為再來一次襲擊,卻不過是皇家護衛。
楚蓮若看清了那領頭人的時候,似是不敢置信,旋即,她重新閉上了眼睛,再然後,又一次睜開,“他……他……”
“莫要激動,是你的翎王爺沒有錯。”上官文慈見楚蓮若一時之間激動地話都說不全了,心中無奈的同時也不得不出聲安撫。
“王爺,您親自趕來,是不是皇上有什麼旨意?”
“皇兄的意思是那一隊紫袍人的身份必須嚴查,除此之後,一定要護好幾個娘娘的安全。”胥陽嘴角彎彎,眼角彎彎。
“有王爺在此,這一趟定然是不會有人敢放肆的,更何況還有輕風聖手和柳葉莊主。”林霖一邊說,一邊搖搖指向了楚蓮若的方向。
“你守好後面,本王去與風神醫和;柳葉莊主好好聊聊。”
所謂的好好聊聊,更多的是與楚蓮若好好聊聊。施玉音的眸光自從胥陽來了之後,就一直在如影隨形,如今,胥陽光明正大的走到楚蓮若的馬車邊上,打馬同行,讓她剛剛想說出口的諷刺在這光明正大之下反而說不出來。
這之後,趕路的過程之中,施玉音和淑妃甚至蕊婕妤都突然安靜了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