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蕭風領進來,那……
胥容心思一轉,或許這是好事兒。如果這宰相親手將把柄再一次的送到他的手上,他要是不去抓住,那便是傻子。
相信,再來一次,他母后也在無話可說,這情分估計斷了也就斷了。
於胥容而言,什麼舅舅不舅舅的,他連親生兄弟都可以不擇手段,更何況這個宰相?若不是因為他母后那方不好過,這個宰相的命還能丟著?
書房裡,宰相和伯陽候雙雙跪在中央,而蕭風則是一開始見了禮之後,便好整以暇的坐在了胥容御賜的座椅之上,悠悠然的喝著李公公遞上來的茶水。
這一齣戲可著實精彩……想到當時的情景,他雙眼斜斜眯了眯。手指翻著杯蓋,熱氣氤氳在他的眼底,迷離了他的眸色。
當時他從夕顏宮離開之後,直接便候在了伯陽候府的外頭,說來也巧,若是他晚到一步,或許就捉不到伯陽候的行蹤了。
可惜,命運有時候就是這般的陰差陽錯。
伯陽候從皇宮離開之後,左思右想之下,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與自己是對頭的宰相,再聯想到他謀朝篡位的心,一下子竟然就覺得明瞭了,於是二話不說,牽了馬就朝著宰相府而去。
半途的時候,他頓了頓,調轉馬頭,竟然打算離開,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這般入了水深的宰相府,說不得會被倒打一耙。
說來,他還算是有些鎮靜的。
卻不想,蕭風也不知道打哪兒縱馬而出,笑嘻嘻的看著他。
他知道,宰相府一行,逃不掉了。
於是,他提議,一明一暗的進去,蕭風一開始是答應了,卻也沒忘了告知翎王府,他要去宰相府去討兩壺酒來解解愁。
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光明正大的進了宰相府,可是誰都不知道他在進去的時候便直接消失了蹤跡。
本來也沒有真的打算往酒窖一行,但是暗中晃悠了半天的宰相府,卻發現,幾乎就沒有守衛,他不是無知之人,明明瞭解宰相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再來一次勃發。
所以,他疑惑了,而疑惑往往是揭開秘密的第一步。
知道伯陽候肯定與宰相爾虞我詐的有的聊,索性他便放開了心四處尋思著痕跡,畢竟瞭解了宰相府也對胥陽以後有幫助。
既然來了,自然不能走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