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繼續照拂著我的孩兒,它太小了只怕活不了,但它是我和妻子唯一的孩子,我希望它能有破殼的那一天,所以我便將所有的力量都傳給了它,應該會在不久的將來它會破殼,還望你能多多照應著它。”
唐玥彎腰撿起地上的龍蛋,鄭重地點頭道:“你放心。”
“我相信你。”蛟龍看了龍蛋一眼,將自己的頭吃力地移向了翼龍身軀,直到牴觸著翼龍的頭便不再動彈。
就在這時,蛟龍的身體慢慢變透明瞭起來,接著它織補的翼龍身軀也隨之變透明,兩條龍緩緩的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紅一青的龍丹,緊緊的挨著。
紅的是翼龍,青的是蛟龍。
唐玥走過去將兩個龍丹撿了起來,讓它們和龍蛋一起放在錢袋裡,活的時候無法在一起,現在就讓這兩枚龍丹靜靜的守候著它們未破殼的孩子。
隨著蛟龍的消失,一葉草也開始枯萎了起來,湖裡的水以肉眼能見到的速度遞減,原本翠綠的植物也開始泛黃起來。
這裡的一切生機都來源於這對龍夫妻,如今它們都已故去,這裡的生機也會隨之消失。
“阿玥,我們回去吧。”鳳君曜見她久久站在那裡,清水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牽起她的手輕聲說道。
唐玥點了點頭,“好。”
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一清,便鬆開鳳君曜的手走過去,為其治療,一清雖昏迷但受傷不重,稍稍休息些天就可恢復。
鳳君曜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心下略有些不爽,微微抿了下薄唇,然後,發出一枚訊號彈。
見此,唐玥略有些無奈地道:“王爺,你把他揹出去吧,即便暗一他們過來也闖不過外面的樹陣和機關。”
這廝發訊號找人來顯然是算到她會讓他背一清出去,她該說他聰明還是說他太懶,或者是太過傲嬌呢。
鳳君曜微微擰眉顯然不想去背一個男人,但總不能讓阿玥背,於是放下他王爺的架子,將一清從地上撈起來,直接抗在肩膀上。
“……”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真的好嗎。
不過,她知道這是某王爺最大的退步了。
鳳君曜一邊扛著一清,而令一隻手則牽起唐玥的手,快步出了林子。
到了外面,暗一他們都趕了過來,抗人的活自然就交給了下屬。
北水沒了二龍的鎮守,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的摧毀,如今北水的百姓都在北水城門外等候著安排。
至於龍騰不知去向,或許他已經逃離北水,也或許隱身在北水百姓當中,不過,由於他被鳳君曜打了一掌,受了重傷,即便隱身在北水百姓中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唐玥和鳳君曜帶著眾人離開了北水。
出了北水之後,各國使臣都回了自己的國家覆命,順便將自己所看到的強勁訊息告知國君,而北水的百姓則由唐玥和鳳君曜帶領著去了月華之都。
因為有唐玥在,厲王妃就有一名暗衛假扮,裝作生病藏在馬車內一直都未曾出來照面,身為丈夫的鳳君曜卻沒有進去一次探視,一直和扮作陌天涯的唐玥並肩騎馬有說有笑的,好像陌天涯才是他的妻子,以至於旁人都誤認為厲王和厲王妃發生了矛盾,以至於厲王妃被冷落。
厲王不在乎厲王妃,自然有人在乎,這不下面上演了不下十回的畫面再次重演。
行了一段路,眾人便停下來休息。
“墨二公子,王妃生病,王爺不許任何人探視。”為馬車護航的暗一很冷酷地將想趁機鑽進馬車的墨北林給揪了出來。
“我和唐兄弟是朋友,為什麼我不能探視。”墨北林揉著被暗一捏痛了的手臂,很不甘心地道,“他不心疼唐兄弟也就罷了,怎麼也不讓別人關心下,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進去。”
在行路的這些天裡,唐兄弟吃喝拉撒都在馬車內,從來沒出過半步馬車,若不是端進去的飯菜被吃光,還有拎出來有料的馬桶外,他還以為馬車是空車呢。
“不可以。”暗一依舊死死的守著馬車不讓墨北林進去。
裡面根本不是王妃,真正的王妃正和王爺聊天呢,所以他萬萬不能將墨北林放進去。
“我非要進去。”墨北林也槓上了,他清澈的眸子微微閃了閃,突然他繞著馬車轉了一圈,正要往裡鑽時,他再次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然後,被暗一毫不客氣的扔到地上。
“我說不可以。”暗一衝著被摔坐在地上的墨北林揚了揚下巴,酷酷地道。
墨北林摸著自己被摔痛的屁股,氣的腮幫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