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個不滿三歲的庶子。有些事情想必你會明白,倘若子程真有不對勁之處,本太子哪怕是傾盡所有,也要把這唯一的嫡子救回。”
安蕎挑眉:“傾盡所有啊,你會捨得?”
金太子眼睛微閃,其實金太子心有懷疑,子程是在他去沙漠之前生的,從沙漠回來以後別人送了幾個美人過來,再加上皇帝的獎賞,府上的美人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夠懷上。
事實上金太子懷疑自己不能生,因為在沙漠裡下面受過傷。
可三年前竟然有個女人懷上,之後給他生了個庶子,除此以外就再也沒有女人懷上。
相比起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庶子,金太子自然更在乎這個嫡子,只是這個嫡子自十二歲生辰那天受傷起,就變得不太正常,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好起美色來。
畢竟是個少年郎,那種事情做多傷身,可不管怎麼教導都無用。
哪怕是把人綁起來,也總會想到法子去亂來,最令金太子憤怒的莫過於,哪怕將所有服侍的女子都換走,那熊孩子也仍舊能夠亂來。
他竟然葷素不忌,連男的也能上。
“是,只要你能確定子程真有問題,並且把這問題解決掉,哪怕把本太子的宮殿搬空也無妨。”金太子一臉認真,看得出的確是挺在乎這個兒子。
然而皇長孫聽得一臉懵比,根本不知道這倆人在說點什麼。
安蕎將皇長孫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說道:“我也不要多了,給我五萬兩……金子就行。”
金太子嘴角一抽,還以為是銀子,沒想到竟然是金子。
那可是五萬兩金子啊,可不是什麼石頭,哪是那和好得的,這女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別說是過了十年,就算再過一百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怕把他的宮殿給賣了,也換不出這麼多銀子來啊。
只是看了一眼不成器的兒子,金太子咬牙:“行,五萬兩就五萬兩,記得前提是要把子程給治好。”
安蕎伸爪:“先給銀子。”
金太子:“……”
就不能先治?
金太子默默地與安蕎對望了一陣,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只得垂頭喪氣地去找金票去。
其實也沒多難找,自個府上出一般,再到熊孩子的外公家整一半,這數量就差不多出來了。
皇長孫內心不安,見金太子走了,下意識想要跟上去。
只是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兩眼放光地看著安蕎:“你考慮好了沒有,要知道我是皇長孫,又是當今太子唯一的嫡子,可是大有前途之人,你若跟我了,日後定然身份尊貴,享盡榮華富貴。”
安蕎一把將皇長孫抓了過來,叫大牛來幫忙摁住,然後把匕首抽了出來。
皇長孫看到那鋒利的匕首,嚇得差點連魂都飛了,急得大喊:“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皇長孫,你不能傷我……不,別殺我,我不要娶你了,以後我見著你一定會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跟你跟前晃了,我說的是真的,我一定啊……”
安蕎嫌這人聒噪,隨手撕了塊布塞進其嘴去。
被撕了塊布的某大牛:……
安蕎早就發現皇長孫有些不對勁,脖子側邊那裡竟然有塊凸起,而那塊凸起看起來像塊舊傷疤,想必那裡曾經受過傷。
可就算是受了傷,那裡也不至於凸得那麼高。
給安蕎的感覺,那裡頭似乎有個小生命,而皇長孫之所以好色,就是受這小生命的影響。
果然把那塊凸起劃開,裡頭露出來一隻猙獰的小蟲子,看起來與百足蟲十分相似,每一根足都深入皮肉當中,甚至有些直接伸入血管當中。
安蕎眉頭皺了起來,將從天毒體上取來的一瓶子拿出來,拿針挑了一小滴抹在小蟲子背上。
不過片刻小蟲子突然掙扎起來,一根根足收了回來,吧嗒一下落到地上,滿地打著滾,只是沒多會就沒有了聲息。
皇長孫看著眼珠子一凸,雖然不知道安蕎劃破他脖子是做什麼,可他能感覺得到,這條蟲子就是從他脖子上掉下來的。
只是脖子上為什麼會有蟲,並且還是活著的,看起來還是真噁心。
皇長孫渾身抖了抖,最重要的是好可怕。
大牛幾人看著也是一臉驚訝,這人脖子竟然長有蟲子,而且還是這麼長一條,看起來還真是噁心。
沒多會金太子趕來了,帶了整整五萬兩黃金票子。
安蕎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戳了一下大大的雪字,是這一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