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起來,覺得雪韞是真的愛慘了安蕎,否則不會安蕎叫張口就張口。
在此之前雪管家可是叫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可任憑他怎麼叫也沒有用。
“這點水不夠。”安蕎一邊小心喂著雪韞喝水一邊喊了一聲。
雪管家聞言趕緊讓人去拿水,安蕎喂完手中的,又繼續接過來喂。
可能是因為靈根的問題,雪韞喝下去三壺水肚子都不見鼓起來,只是整個人看起來好多了。
安蕎就覺得,若是這邊有冰雪就好了,把雪韞放在那些地方,恢復的速度一定會更快。
喂完第五壺水的時候,安蕎才終於停了下來。
“好了,總算是沒事了。”安蕎再次用靈力梳理了一下雪韞的身體,確定雪韞的身體正在自我修復,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雪管家卻擔憂:“少爺他真沒事了?”
安蕎點了點頭:“雪韞他並沒有受多重的傷,只是靈力嚴重枯竭,起先我還擔心他很難恢復,現在看來他身體的恢復程度還是挺不錯的,剛我發現他的丹田內已經有一絲靈力。”
安蕎一邊說一邊看著雪韞的臉,心想等恢復了以後,肯定又是一個丰韻迷人的美公子。
摸了一把自己的腦袋,怎麼就感覺好心傷呢?
雪管家雖然不懂得岐黃之術,可作為一個外家功練得爐火純青之人,還是能看得出來一個人身體的好壞。
聞言就上前檢查了一下雪韞的身體,握脈停駐良久,才確定安蕎沒有胡亂。
吊起來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扭頭看向盤腿坐到地上的安蕎。
安蕎本想要修煉的,見雪管家看過來,愣愣地說了一句:“我怎麼感覺這個地方挺涼快的,沒有之前的天狼城熱。”
雪管家點頭:“老奴也感覺到奇怪,之前這個地方並沒有這般涼快,自從老奴來到這裡就發現,這裡就一天比一天涼快。不過也涼快不到哪去,這幾天都沒有什麼變化了。”
安蕎‘哦’了一聲,說道:“我也得療傷,你別妨礙我。”
說完就盤腿療傷,都不等雪管家答應的。
說起來這裡的溫度相比起天狼族以外的地方還是要高上不少,只是相對於天狼族以前的氣候來說,已經涼快了不少。
雪管家還想與安蕎說說話,見安蕎已經閉上了眼睛,只得訕訕地閉上嘴。
只是嘴裡頭雖然不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安蕎的腦殼子看。
一個姑娘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真夠狼狽的,與之相比突然就感覺自家少爺運氣好,至少那一頭青絲沒有毀掉。
再看安蕎的臉,忍不住一陣陣可惜,先前胖的時候看著還挺好的,多圓潤的一張臉啊,現在看著都不像個姑娘,感覺三十歲有餘那樣。
之前總覺得那麼胖一點都不好看,可與現在幹扁的樣子相比較,就覺得還是胖點比較好看一點。
安蕎又豈會感覺不到雪管家的打量,只是安蕎並沒有多在乎,不知為什麼就想讓雪韞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從而嫌棄自己。
卻不想療傷之時沒忍住胡思亂想,再加上身上被火毒侵蝕,漸漸地整個人就顯得不對勁。
三日後連雪韞都已經醒過來,安蕎卻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
雪韞醒來的時候,安蕎看起來還沒有什麼不對勁,直到安蕎療傷的第七天,雪韞才忽然感覺安蕎不對勁,渾身一片赤紅,並且面上時不時抽搐幾下。
不好,火毒發作了!
雪韞第一個念頭就是安蕎火毒發作,近身靠過去就想要替安蕎治療,不料靈力根本無法靠近安蕎,剛輸入就會被彈出來。
如此試了幾次以後,雪韞都受了不小的傷,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到了第八天,安蕎的頭髮緩緩長了出來,竟然不是黑色,而是一頭火色氣的頭髮,並不是十分順溜的那種,有點像炸毛。
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著,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已經長及後肩。
雪韞又看了看安蕎的情況,只覺得安蕎似乎越來越不好,一時間心急如焚。
餘光不經意間瞥見五行鼎,下意識伸手一把抓了過來:“你會說話對不對?蕎蕎她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
五行鼎的確會用意識說話,之前也曾用這個方未能與雪韞交流過,現在就是算是否認也沒有什麼意義,乾脆就大方地承認。
最重要的是五行鼎擔心安蕎的情況,便道:“主人她要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