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就要往糞坑走去,心裡頭想著的是先埋個三天,若這不是什麼妖物的話,大不了到時候再挖出來洗洗得了。
“少年窩跟你講,你這樣主人會很生氣噠!對了,你知道窩主人是誰嗎?一看你就不知道。窩跟你講噢,小胖妞安蕎就是窩主人,窩……”眼瞅著就要被扔進茅坑裡頭,五行鼎急了,放了個大殺招出來:“窩主人讓窩來幫你修仙,你敢扔窩進茅坑,我就不幫你了。”
顧惜之果然停下,疑惑地看向手中妖物:“媳婦兒讓你來幫我修仙?”
五行鼎果斷說是,絲毫沒有賣主的心虛,把自己說得多麼多麼偉大,一副顧惜之沒有它就不成的樣子。
顧惜之果斷地還是扔五行鼎進茅坑,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又不傻,都不是第一次看到安蕎把這醜東西掛在腰間那裡,幾乎是走到哪裡帶到哪裡。哪怕這真是個妖物,那也跟安蕎脫不了關係。
只是這醜東西太囂張,竟然抓住他的心思威脅於他。
倘若這醜東西真有能耐,媳婦兒連混沌訣都給自己了,又怎麼會捨不得把修仙的方法教給自己,這裡頭肯定有著什麼原因。
總而言之,這醜東西的話不太可信,若非太渴望能跟媳婦兒站到一起,不被拋下,他是絕對會將這東西扔茅坑裡的。
“你說實話,不說實話我還扔你。”顧惜之滿臉威脅,竟不嫌臭,直接蹲到了茅坑旁,盯著五行鼎看。
五行鼎頓時就嗶了狗了。
你這麼拽,主人知道嗎?
等了一會兒等不到回應,顧惜之又將手舉了起來,做了一個扔的動作。
五行鼎立馬叫了起來:“窩說,窩說還不成嗎?你個粗魯的男銀,窩家主人怎麼會看上你,肯定是瞎了眼了。”
顧惜之作勢又要扔,五行鼎果斷改口。
“別扔,窩說!其實窩不是主人派來的,窩主人捨不得你吃苦,所以才沒把辦法告訴你。窩故意趁主人不注意留了下來,就是想要把方法告訴你,好讓你不拖窩主人的後腿,最好能跟窩家主人雙修,皆大歡喜。”
“說清楚一點。”
“意思就是說少爺你很有潛質,只要經歷了生死考驗,就能夠步入修仙。只是主人她怕你頂不住死了,沒捨得讓你嘗試。窩留下來就是送你去死……哦不,送你去經歷生死劫,讓你有資格跟窩家主人雙修。”
“什麼是雙修?”
“滾床單啊,傻X!”
“……”
顧惜之一陣沉默,其實並不知道滾床單的意思,而顧惜之畢竟不是五行鼎的主人,偶而偷聽一下還行,一直偷聽就太費勁,從剛才開始就沒再偷聽了。
“什麼方法?”顧惜之不願放過一絲一毫的辦法,哪怕是付出生命也無妨,只要能跟她站在一起。
“少年你莫急,如今時機未到,時機一到,窩自然會通知你。”五行鼎又開始裝逼了。
果斷地還是想把這妖物扔茅坑裡,顧惜之心中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若不是看安蕎常把這妖物帶身上,是真的會把這妖物扔茅坑裡的,什麼時候老實了才什麼時候撈起來。
臭又如何,讓大牛涮涮就是。
最終還是沒扔了,從茅坑旁站了起來,緩緩地回了石屋,又盤腿修煉了起來,無論如何都不想要放棄。
至於五行鼎,實在是覺得主人的這個男人太過兇殘,不得不老實下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冬至。
一大早老安家就得了喜訊,捐官的事有了著落,託了關係終於捐到個縣令來做。只是被分配到的地方離這裡很遠,是北邊的邊境小縣,說起來其實是件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可老安家人都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光想著能當官,卻不曾想這官好不好當。
開春就要上任,而如今已經冬至,離春至也不過才剩下三個多月。
安老頭算了算時間,覺得過年再走的話,要是路上耽擱點的話,可能就來不了,便讓家人收拾了行李,打算現在就開始上路。
老安家人又怎麼放心讓安老頭一個人上路,全家商量了一下,由著安鐵栓跟安文祥護著,先到邊境小縣去。
等開了春,路好走了,剩下的人再過去。
好不容易定好了日子出發,只是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雪。
安老頭看著大雪,心頭隱約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就連來送行的老族長也有些凝重,勸說道:“下大雪這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