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覺得老天給她開了個buff,機緣巧合之下開了個要命的金手指,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比如眼前這個又在賣萌的漂亮小子。
“說了別賣萌!”安蕎一肥爪子拍了過去。
啪!
雪韞額頭都給拍紅了去,捂著額頭一臉鬱悶:“什麼是賣萌?”
安蕎就道:“就是你現在這般無辜的表情,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再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就地把你放倒睡了你!”
雪韞:“……”
五行鼎在火堆裡叫囂:快睡了他,快點,睡死他啊!
尼瑪閉嘴!安蕎黑著臉,又用力捅了幾下。
“我就是想問問,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雪韞還真是有點怕了安蕎這個樣子,在雪韞的眼裡,安蕎這個人是十分的粗俗,說不準真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我騙你有用嗎?”安蕎反問。
“好像沒用。”雪韞吐了一口氣。
一燒火棍敲到酒缸上,把雪韞給嚇了一跳,真擔心安蕎會不會把酒缸給敲壞了,平生第一次覺得這灰黑色的東西也是挺好看的,趕緊問道:“那依你看,我該選哪個?”
安蕎不想理這傢伙的,可她貌似沒得選,這傢伙的出現好像就是為了替她來解決問題的。用五行鼎的話來說,極品靈根的人向來天生就是大地的寵兒,可以試著把這貨拉去給雷劈一下,能夠活下來定有大作為。
只不過在雷劈之前,需要她替他打通經脈,再靈力灌頂修仙入門。
總而言之,這是個麻煩,不能甩掉的麻煩。
瞪著雪韞看了一會兒,好在這傢伙長得養眼,要不然地嘔死個人。
“少廢話,站起來,我先給你打通經脈!”安蕎拍拍手站了起來,見手上有點黑,就伸手到缸裡頭洗了洗。
雪韞:“……”
天啊,好髒,好惡心!
不等安蕎再叫,雪韞趕緊站了起來,就要爬出酒缸。
安蕎一爪子把他按了回去,沒好氣道:“你站著就行,不用出去!”
雪韞一臉難看:“我……”
“別磨嘰,立正站好,我要施針了。”
“……”
結果雪韞還是沒能從缸裡出來,被安蕎一針扎立正了,想到缸裡的水已經髒了,雪韞這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可又不敢亂動。
安蕎一臉嚴肅,通脈可不那麼簡單,也不是扎一次就可以。
“會很疼,而且一次比一次疼,你要忍著!”安蕎說完,揮手將金針召喚出來,一下分成十三根,往雪韞身體紮了去。
雪韞頭看了看,感覺有點癢,一點點疼,不太難受。
“這只是開始,後面有得你難受的。”安蕎好心提醒了一下,動作不停地順著金針將靈力輸入,打通一道道經脈,突然就有點後悔,早知道要打通八十一條經脈,剛才應該讓這貨把褲子也脫了的。
不過現在也不遲,等把上半身的都打通了,然後再折騰下半身。
開始的時候雪韞不以為然,後來一次比一次疼,安蕎每一次埋針大概花去一刻鐘的時間,半個時辰過去以後,雪韞才終於知道安蕎為什麼會再三強調,第五次都那麼疼了,那後面呢?
第五次完了以後,安蕎把雪韞從缸裡揪出來,直接放到地上,讓雪韞一動也不能動地站在地上,褲腿撕到了大腿那裡。開始第六、七次埋針,兩次都是紮在腿上,痛得雪韞幾欲站立不住,偏生還不能亂動,要用勁死挺著。
天吶,後面還有幾次?
雪韞無比鬱悶地發現自己竟然忘記問這件事了,現在都疼得直冒冷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懷疑自己會不會被疼死。最讓人難受的莫過於是赤腳站在地上,說什麼要接地氣,竟連個墊腳的都不給他,感覺很不習慣,太髒了。
第八次扎的是腦袋,雪韞的感覺只剩下一個,那就是疼。一向愛乾淨的他突然就覺得地板其實也沒那麼髒,只要能讓他躺一下就行,可死胖子不讓他躺,說躺了後背就下不了針了。
捱到第九次,雪韞疼得死去活來,渾身沒有一處地方不在疼的。
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第一遍的時候感覺痛不欲生,第一遍勉強能挺得住,跟第八次差不多,第三遍又好了許多,第四遍……
其實雪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遍來形容,反正昏迷過去前就是有那種感覺。那種感覺說起來很是微妙,痛苦當中還有那麼點酸爽,一遍比一遍酸爽,竟然會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