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聲就越是喜歡。
聽著撕裂聲,越秀口中發出古怪的笑聲。
蓬萊島四季如春,種下去的稻子一年能收穫兩到三次,而蓬萊島又盛產水果與水產品,因此蓬萊島歷來自給自足,很少與外界有聯絡。
有著天然的海水作為屏障,現今又沒有很好的海船,可謂易守難攻。
因此不管外界戰火再是嚴重,也很難波及到蓬萊島。
而蓬萊島之所以對藍月國俯首稱臣,則是因為當初第五淮廷稱王的時候,有著藍月國的一份功勞在裡面,再且蓬萊島連年天災,藍月國每年都給予不少的物資,才換得蓬萊島百年的俯首稱臣。
等蓬萊島度過天災,往後要每年向藍月國上交供奉,連續一百年。
如今蓬萊人都相信天災已經過去,因為他們的蓬萊公主已經歸來,都陸續回來重建家園。
在外頭的日子到底不比蓬萊,誰都迫切地想要歸島。
安蕎一路上看到不少蓬萊人正在重建家園,明明就面對著一片廢墟,卻一個個笑容滿面,對生活充滿了憧憬。
雪管家有感而發,說道:“要是換成是咱藍月皇朝,老百姓流浪回去看到家變成這樣得哭死了去,哪能高興成這個樣子。”
顧惜之一臉痞笑:“人家風水好,咱比不上。”
雪管家不愛跟顧惜之講話,看到顧惜之答話,就沒好氣地瞪了顧惜之一眼,不再說話,將視線放在蓬萊人的身上。
如今都快要進入臘月,換成是藍月國都得貓冬去,這裡卻熱鬧一片。
也不是說這天氣不冷,感覺上倒不比豐縣暖上多少,但事實上這只是感覺而,蓬萊這裡還是一片綠色,沒一個人地方結冰。
聽說蓬萊這裡很少下雪,有時候十年都不見得會下一場,大多時候都是下雨。
冬天的時候偶而早上起來會下霜,最冷的時候也不過那樣。
海風帶著鹹腥味,安蕎幾人都不習慣,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蓬萊人,總覺得渾身黏呼呼的,一天不洗澡都嫌難受。
若換成是在豐縣,半個月不洗一次澡,那也算是正常。
“你們來的不是時候,蓬萊才剛剛發生過天災,許多東西都讓海嘯毀掉,否則你們看到的會是一片如仙境般的蓬萊。”老聖姑突然插口,眼中不自覺閃過懷念,十八年前的蓬萊,可不是現在這樣的。
雖然在蓬萊王的統治下,有了飛躍性的繁華,可也僅僅只有三年。
一年比一年嚴重的天災,使得蓬萊島大變樣,再不復從前那般美輪美奐。
安蕎沉默了一陣,笑道:“玉婆婆大可放心,蓬萊一定會好起來的,如今你不是看到了嗎?天災已經過去,說不準等到明年的春天,蓬萊島就會變得生機勃勃,修養生息幾年,說不定比過去還要好。”
老聖姑愛聽到這樣的話,那張嚴肅的臉露出了笑意,說道:“大小姐說的是,蓬萊島一定會恢復起來,比過去還要好。”
安蕎就心頭嘀咕了,明明就是同一個娘生的,為毛叫黑丫頭的時候叫的小公主,叫自己的時候卻是叫的大小姐。
雖說她也不是很稀罕這什麼公主,可叫來叫聽也挺爽的。
瞧黑丫頭那樣,不知多得意。
不自覺扭頭瞥了黑丫頭一眼,頓時眼角又是一抽,死丫竟然又在玩水。
只是看了看,安蕎不禁默然。
厲害了我的妹妹!
好好的一缸子水,竟然被她幻化成水龍,纏繞在身上就跟真的似的。
不自覺地又朝大牛看了過去,只見大牛手上拿了個比拳頭大些的金屬球,時不時弄個幻化個東西出來,有時候甚至化成拳套。
只不過不知為何,只要大牛把金之力收回,拳套就會再一次化為金屬球。
除此以外,雪韞是個會玩冰的,水坑敢直接踩上去,只不過人家踩上去的瞬間,水坑已經結了冰。
顧惜之就更厲害了,五行都會玩,雖然每樣都玩不太好。
安蕎默默地伸出手,手指頭彈了又彈,連個水星都沒彈出來。又試了試彈火,也沒見有什麼火星子,倒是見到一個個小綠球子往外蹦。
落到地上那打了蔫的草上,那草抖了抖,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立正了。
安蕎默默地縮回手,一棵破草,哪值得她浪費靈力。
老聖姑看著這一群會玩的年輕人,眉頭再一次深深地皺了起來,總覺得這群年輕人不對勁。在老聖姑看來這都是神力,在整個蓬萊只有蓬萊公主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