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瞧病。
走途無路的楊氏哭了三天三夜,結果把嘴眼給哭壞了。
本來好看的一張臉,愣是變成了醜八怪,身材又那麼幹扁,想要花大價錢的人後悔了,這才沒有被賣了。
頂了那麼一張臉,儘管日子過得苦點,可到底是消停了幾年。
一聽起安蕎來,老王媳婦又有了話題,好笑道:“以前我還以為胖丫跟你似的,是個軟綿性子,嫁人以後指不定得多受欺負。沒想到這嫁了一回人還大徹大悟了,成了,成了……”
“母老虎對吧?”
後頭老王媳婦還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呢,就聽到門口傳來聲音,扭頭見是安蕎,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正說人壞話呢,就讓人給逮著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樂呵了起來,心裡頭清楚安蕎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只見安蕎嘆了一口氣,一副極為無奈的樣子說道:“生活是如此的無奈啊,直逼得人變得潑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你說是吧?王大娘。”
老王媳婦很有感覺,認同地點頭:“可不是嘛,要是不潑辣一點,就真得讓人欺負了去。就跟你娘似的,都讓人欺負透了。要是連你都不強勢一點,就你們現在賺回來的這份家業,遲早得讓人給奪了去。”
楊氏就不吭聲了,一臉悶悶地,卻打從心底下認同了老王媳婦的說法。
只是這張臉,楊氏又摸了一把,真要恢復了也不是件好事,說不準還會有麻煩。
“誰敢?腿給打斷了!”安蕎哼了一聲。
楊氏渾身一抖,感覺現在的大閨女是越來越兇殘了。
老王媳婦就咯咯笑了起來,明明就半老徐娘,卻仍舊風姿不減,怪不得只要老王一回來,他們家絕對白天黑夜地關著門,走那裡過都能聽到怪聲。安蕎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而已,要是個男人也稀罕得不行。
“話說回來,王大娘,你最近肚子是不是不太舒服?最近我可是在劉老大夫那裡學了幾招,要不要我給你扎兩針?扎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