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看,不放過餘氏臉上的表情。
緊接著又跟餘氏說起作為一個孕婦,一直躺著不動會有什麼結果。
這些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平常人一直正躺著不動都堅持不了多久,更保況是一個孕婦。那不止是一種折磨,還是對健康的一種極度摧殘,甚至很有可能會因此而殘廢。
不過有安蕎在,自然是不會讓餘氏殘廢,但想要完全恢復,就需要很長時間了。
安蕎就是個坑貨,向來捨不得使用靈力替人治癒,只會用銀針激發人體潛能,使得人體自我修復,過後卻得有一段令人無比蛋疼的虛弱期。就跟之前顧惜之一樣,好像眨眼間身體就好了,可沒多久就變成了弱雞。
餘氏哆嗦著唇,只有一句話:“救孩子,不用管我,只要孩子好好的,讓我去死都可以。”
面上無半點猶豫,很偉大的母愛。
只是安蕎很想說,那種躺著明明能動卻不能動的感覺其實生不如死,不過見餘氏那麼堅決,安蕎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擊餘氏這份積極的母愛。大不了到時候餘氏堅持不了再早產得了,在母體多一天的時間,頂得上在外界一個星期。
於是安蕎果斷下針,十三根銀針凌空飛了起來,‘咻’地一下朝餘氏扎去。
餘氏渾身一僵,剛是痛昏了眼吧?一定是的,痛昏眼了,所以看錯了。
穩婆子眼珠子一瞪,會作妖,果然是隻豬精,眼珠子翻了翻,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可該死的竟然好精神,怎麼暈都暈不過去。
十三根銀針在餘氏身上顫著,餘氏感覺一點點變好,可心裡頭卻有點毛毛的。
安蕎抹了一把汗,一回頭就看到穩婆一副眼珠子要瞪出來的樣子,頓時就嚇了一跳,忙往後倒退了一步,差點以為見了鬼了。等回過神來之後又抹了把汗,往穩婆脖子那裡看了一眼,確定確定。
是木針啊,普通的木針啊,絕對沒有毒的說。
怎麼這穩婆一副被毒殺,死不瞑目的樣子?安蕎伸手在穩婆眼珠子前頭晃了晃,又晃了晃,剛欲伸手探探這穩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