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拋給樓惜若自個兒去處理便好。
揚帆起航,一切都按著風平浪靜去處理。
由這三艘船先行,跟在後頭的是,一艘艘黑幽幽的大船,就像護航一般跟在他們的屁股身後。
“看來這個巫域聖傳不假……”南宮邪挑唇冷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掃視著後頭緊跟上來的船隻,臉上那種冷酷無情的殺氣瞬間很明顯地章顯了出來。
樓惜若見此也只是淡漠扯開一抹笑,不經意地掃過那低首於她身後的北冥人,這些人除了那個連大人外,其餘的人都是鼻觀眼,等著解脫的機會。
“邪王怕是過獎了這北冥,巫域這種聖名他們還不配叫。”樓惜若本質上也不喜那些人,再加上受個人情緒的影響,樓惜若心情十分的惡劣。
南宮邪挑著邪魅性感的壞笑,“女人,別忘了,你可是他們的人。”
樓惜若唇角一翻,冷聲道:“邪王似乎忘記了有個人也是我的人,怎麼的都得無時無刻聽從我的話,而你邪王,能做到嗎?”
南宮邪眯著眼縫,臉色十分的難看,被人擊到痛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李逸見兩人又畔起了嘴來,無奈上前,低柔著聲:“身體又是哪裡不舒服了?”
往常的樓惜若根本就不會理會這個南宮邪的挑畔,而現在,李逸明顯的感覺到樓惜若心情的暴燥。
聞著這墨香味,聽著這種低柔的聲音,樓惜若皺著眉也舒展開來,緊繃著的心也輕輕放鬆開來。
“沒有,只是有些想睡了。”樓惜若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順勢用後背靠到李逸的身上,李逸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身,調了個位置讓她靠得舒服些。
這三船上的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但身後的那些從黑船上來的人仿若見了鬼一般驀然瞪大了雙眼,張著嘴,一副不可致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陌生的二宮主。
李逸愛憐地撫著她的發,“以後的事不要再親力親唯了,你這些手下也不是吃白飯的。”
再不濟,他李逸身後還有一批人可以用,也不必樓惜若如此勞心勞神,以前的樓惜若或許他沒有資格說,但現在,他不忍心她再操勞下去,看看,這身體越發瘦弱了。
“嗯。”樓惜若只是回了一個單音。
聽著兩人的對方,背後的人都僵化掉了,這,這個宮主還是他們的宮主嗎?怎麼出一趟回來後就變了一個人?
而樓惜若根本就是把身後的眾人當成的透明的,她一向我行我素,別人的眼光她一向不會去大意,她做她的事情,別人如何看那是別人的事。
李逸理了理她被海風吹亂的發,眼裡的寵溺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將這個女人愛得有多麼的深。
樓惜若覺得自個能夠碰上這樣的男人,是自己一生最幸的事。
對於樓惜若這種特例的溫柔,恐怕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享有,其他人,碰了樓惜若半分半毫都會加倍要回來。
南宮邪看著他們在人前恩恩愛愛的模樣,心裡邊更是惱火,恨不得將這個可恨的女人吃入腹。
一個時辰後。
北冥的影子就在他們的眼下,樓惜若從某人的懷後眯著眼看著那座高高聳立的鐵塔,比墨家的沖天塔不知高大多少倍,遠遠的,他們先看到的就是屹立在水中的黑色鐵塔,從那個地方上,樓惜若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嚴重的陰氣散發出來。
“那是什麼東西?”樓惜若問的自然是身旁的千離,直覺告訴她,那個塔裡的有著什麼重要的東西存在。
千離皺著眉搖頭。
見此,樓惜若心口一緊,仿若有什麼東西就要彈跳出來,努力去衝擊,卻怎麼也無法衝出那道防線。
“二宮主?”聽到樓惜若發問的連冀珞有些奇怪地叫喚了一聲。
從李逸身上站直身的樓惜若回頭掃了他一眼,被她的凌厲眼神掃過來,連冀珞下意識地避了下。
“怎麼,你是要親自給我解釋一下那座塔是幹什麼用的嗎?”樓惜若的聲音冰冷,微彎起的眼,直視人有著淡淡的冰寒之氣。
連冀珞覺得驚奇,那座塔是用來幹什麼的,這位宮主可比任何都清楚,就算是連他也不知曉那邊的高塔是用來幹什麼用的。
“微臣對於機密的東西並不知曉多少,這塔是何用處,想必宮主您比微臣更為清楚。”畢恭畢敬的態度。
“我失憶了。”樓惜若冷淡地回了一句。
“啊?”
眾人嚇了一跳,幾乎是同時啊出聲來。
樓惜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