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竟敢……”南宮邪冷氣一上來,冷冷地挑著唇,正待發狠時就聽到樓惜若叫喚了一聲。
“千離,你家這口子真是不聽話,你知道怎麼做,如果是我,像這樣壞脾氣的男人早就該甩了……”
“該死的,按著她去做。”邪王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個千離聽信了樓惜若的話後真的要離自己而去,然後就是不理會自己,軟助被人抓住了,也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是堂堂的邪王也得聽著人家的。
“是。”身後等待命令的人面面相覷,都對著這個女人越發的好奇起來,長得相貌醜,還能制住雷行厲風的邪王,還真是邪門了。
李逸從那書卷中抬起頭來,衝著邪王溫和一笑,那得意的樣子更是氣是邪王牙癢癢的,這夫妻倆專門是來壓制邪王的。
“娘子,為夫還是第一次見識過如此龐大的船隻,唉!看來往後得多多在外頭走動了,沒見識還真是可怕啊。”李逸自哀自怨地瞅著樓惜若。
樓惜若只是橫了他一眼,放眼看著整個水航道,這南方的地方,這個三月已經近春了,天氣也十分好,正是出發的好日子。
“你還是閉上你的嘴巴,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玩言語猜字。”樓惜若淡淡地發出一句話來。
李逸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地瞅著樓惜若,兩雙眼直直地盯著樓惜若,那模樣,看得樓惜若心底裡慌慌的,別過臉去,眼不見為淨。
“你要準備的東西已經全部在船上,這三艘船隨時可以聽你號令出發。”南宮邪出言冷酷。
“這三船的確不錯。”古代能造出這種大玩意來已經算是不錯了,樓惜若也不指望他們還能造出一艘遊輪來。
樓惜若等人所站立的碼頭極為熱鬧,但由於他們是皇室的人,這等裝扮自然是沒有人敢靠近自找麻煩。
一年之計在於春,而且這天氣又特別的好,大夥兒都趕著這時候送貨趕貨。碼頭上人頭湧動,商人們站在一邊彼此商量買賣,來來往往扛貨上下船的船工忙得渾身大汗,還有著不少人幹活乾的興起,爽快地脫了上身衣裳,露出赤裸的胸膛。
而在樓惜若他們的身後,則有小販叫賣聲充盈於耳。
這一眼過來,顯得他們這群人特別的扎眼,一眼望過來就可以尋到了人。
有海浪聲大大地拍著岸頭,濺出大簇的白浪來。
樓惜若卻是立在那兒不動了,李逸也樂意陪著樓惜若觀看這盛景,難得的機會,怎麼就錯過了呢。
南宮邪見他們二人沒有動身的意思,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反正只要有千離在的地方,南宮邪可不管這對古怪的夫妻兩。
“我們有朋友來了!真是來得巧啊!”樓惜若與李逸同時轉身過去,只見在人群中,緩緩的走來十幾名黑衣人,在這種天氣裡,他們仍舊將自己包得像個死人一樣緊,只露出了兩隻銳利的眼。
“娘子,你這些朋友裝扮還真是夠特別的!”李逸瞅著向他們走來的黑衣人,臉在笑,但眼底裡的寒意卻是越發的盛。
張子然與千離見狀,不禁替樓惜若擔擾了起來。
千離悄然來到樓惜若的身旁前,說了句:“宮主,這些人正是所謂的‘巫罰者’”
樓惜若點點頭,看那氣勢就應該知道了,這種不同於那些殺手一樣,他們身上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殺手,隱在黑暗中,恐怕是內力深厚的高手也無法察覺出來,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一回,他們還真的有甩不掉的麻煩了。
“這些人不是不能輕易的出來見人,怎麼,如此光明正大的來到我的面前又算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她樓惜若就是處處顯得十分特別了。
領頭的人,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力而來,瞅著樓惜若的臉直瞧去,同樣的,其他的人也是迎著樓惜若的目光看了上來,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著樓惜若,驗證著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看著他們的無禮,千離與張子然同時臉色一變。
“見了宮主還不快行禮,竟敢這般無禮,難道這就是你們‘巫罰者’的作風?”千離咬了著字音,強替樓惜若出頭。
待那人看到千離竟然沒有死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只是眯了眯眼,冷冷地瞅著千離,突然黑袖口一揚,一道真氣輸出帶著巫力直接打在了千離的方向去。
樓惜若就在一旁,見其大膽的行為,不禁挑了挑眉,不等南宮邪那人有所動作,樓惜若就一手輕易地扣住了那領頭的“巫罰者”,將前推了去,然後輕輕的一扭動,破了他的巫力。
“巫罰者”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