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屬皇室都是這麼問人問題?”
納蘭卉沒有回話,瞅著李逸笑到眼底。
“如若本王說是來尋人,不知東屬國會不會相信?”李逸壓制住自己因為喝酒的原因悶咳,抬起清澈無比的眼瞳看向對面納蘭卉。
聽了李逸這句真實話,納蘭卉眯起了雙瞳看進李逸那純粹的清澈目光裡,良久才緩聲說道:“本殿下能相信恩王這句話麼?”
李逸微笑著點頭,“不知東屬太子還想要知道什麼?”
“聞言你們大傾立國皇后曾經非常喜掠奪他國國土的女人……”說到了這裡,納蘭卉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也不知其意思。
“東屬太子這個意思是在說明你並不相信本王所說的話?大傾的立國皇后在世人的眼裡的確是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但是,這些又有何憑據?幾百年前的事情搬到現在來話說,東屬太子不覺得太過於輕浮了?”
“恩王,我們的話題扯遠了……”
李逸並沒有因為這個納蘭卉將所有的壞事情都往大傾裡放而覺得惱怒,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意。
“東屬太子說的是,我們應該商量著怎樣讓你們相信大傾並無任何企圖,本王說過了,本王只是出來尋人,而非有意將兩國的關係弄僵,但若是東屬太子現在強硬要如此,本王到是很樂意這個天下重新洗牌!”李逸可不是那麼容易應負的料,縱使納蘭卉用東屬國力來壓制眼前這個男人也不起半點作用。
就算是他們東屬現在將李逸等人囚禁在東屬裡,他們得到的答案依然是這般,而李逸也不介意他們這麼做,但前題是,他們得做好與大傾做對抗的準備。
李逸的這句話一出來,屋內的聲音就完全失去,寂靜得有些壓抑。
一向臉上只帶笑的納蘭卉也將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