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傾恩王出了城後,他們便可以回來。
這也是納蘭謹做人小心之處,如若不然,他如今也不會坐上這般地位。
可是有一個卻一直早先在他前面一步,在李逸未出皇城門之前,太子殿下納蘭卉就派人將李逸請到了飛仙樓。
李逸未出城就被別人給攔下了,也不惱,知道是納蘭卉的人後,李逸只是挑唇一笑,應下了這個約,畢竟別人還是東屬國的太子殿下,如若拂了他的意,豈非不好。
“難得東屬太子盛請,本王若是不去,豈不是拂了東屬太子的意!”李逸隔著馬車輕笑說道。
此時人行並不是很多,外邊的也不是那麼吵鬧,李逸的說話聲不大卻能讓外邊傳話的人聽得見。
“恩王請。”
“去飛仙樓。”李逸並不知道那飛仙樓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納蘭卉這個人他到是願意見上一見。
“是。”青寒將馬車掉轉往飛仙樓去,有人一路領著他們直到飛仙樓。
不到半個辰的時間,就到了所謂的飛仙樓。
“恩王,我家殿下正在裡頭盛酒款待,請!”
李逸將車門開啟,抿著唇悶咳了起來,看著眼前如此絕世美男,有那麼一瞬間行人都不禁好奇的回頭,這東屬皇城裡何時來了這麼一位絕世美男?
“王爺請小心。”回香連忙走至李逸的身側,勉得他下一刻會倒下。
李逸一手環著小狐狸,一手撫著狐毛,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幾個大字,更看到二樓處早早就有香粉女子穿著單薄的朝著一樓招客,不用猜,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李逸無奈的微微一笑,對於這種地方在大傾裡少有,也許是因為有了女子會的存在,讓大傾對女人的改觀彼為重,所以,在各大國裡,妓院這種地方大傾是最為少見的。
回香與身後的女子會女子們看著眼前的飛仙樓,不禁的狠狠的挑起了眉頭,這個太子納蘭卉絕對是故意的。
李逸與青寒到是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只是覺得這個納蘭卉的品味還真是不一般,身為太子竟然整日陷在女人的溫柔香裡。
納蘭卉在飛仙樓裡一早就擺著酒席請大傾恩王前去一敘,此事一傳入宮中,納蘭靖只是沉默一句話也沒有說,更沒有令人阻止納蘭卉的一舉一動,任由著納蘭卉去。
李逸等人一入飛仙樓就被請上了二樓處,一大早飛仙樓裡的客人還不算是多,只是三三兩兩的來。
“恩王可來了,本殿下可等得辛苦啊!恩王請入坐!”納蘭卉一臉笑意的請李逸入座,而身側則有一美人相伴。
李逸等人一進入黛小薰的房門就只是隨意的掃視了一眼,除了李逸是坐著的,其他人都面無表情的站在李逸的身後,直盯著太子納蘭卉,看看他到底想搞什麼把戲。
納蘭卉也不管他們用什麼眼光看待自己,只管給李逸倒上酒水,一臉的笑容,彷彿是多年未見的生死兄弟般。
“不知東屬太子將本王請來飛仙樓有何事相商?”李逸同樣是一臉笑意。
從李逸進入這家飛仙樓開始,人人都往這個處處吸引人的男人看去,這樣的王爺又有哪個女人不受,有權有勢又有絕世樣貌,又有誰能拒絕。
就連一直以為東屬的謹王爺算是美男一枚了,不想,眼前的這位卻給人一種另類的感覺,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線。
“恩王說的是哪裡話,本殿下這是欣賞恩王特地將恩王請來一敘,怎麼樣,恩王覺得此處還可以入眼吧!”
納蘭卉渾身上下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太子的樣子,到是像這裡常見的嫖客。
李逸揚了揚眉眼,撫著狐毛,笑了笑。
“東屬太子算得是最為特別的一位,日夜陷於溫柔香,不錯!是納蘭卉的作風!”
“哈哈哈!恩王說得沒錯,這就是我納蘭卉,人生在世,若是不懂得去享受人生,枉來此世!本殿下可說對了!”
“東屬太子性子放得開,人生在世,若是不懂人生享樂,枉生為人。只是,有些人卻是沒有東屬太子這般胸襟,看不破這一層,硬要爭得這天下大權,可到頭來莫不是歸回黃土,什麼天下大權,終將是塵埃一堆!”
“沒想到恩王到是與本殿下有相同的想法,來,本殿下敬恩王一杯!”說著,納蘭卉就舉杯對著李逸。
李逸身後的人看見後不禁為他擔擾,李逸現在這個身體根本就不能過度的飲酒,這個納蘭卉一大早就將他們的王爺拉到青樓裡喝酒,又打算做什麼。
“王爺,這酒還是由屬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