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領著巫罰者,全力追擊附馬,至於千離,想必此刻已經出海了,不論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將那片海域搜尋一遍。”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
大巫師揮揮手,那人這才轉了身出去。
對於樓惜若這一次回來製造的混亂風波可謂是不小,讓黑塔裡跑出了數名重要人物。
還讓他們損失了一名大法師,更可惡的是,這個製造麻煩的人一直都在他們的眼皮下快活著。
皇帝陰霾的眼掃向下邊的黑衣衛,當聽到海關口那邊所發生的事情後,情神更是扭曲得可怕。
本就想著去找大巫師的他,回頭又被大皇女給攔下了,話還沒有說一句就得來了這樣的訊息。
最清楚黑塔裡關著的是什麼人的皇帝,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現在不是去找皇后麻煩的時候,而是想該想想怎麼將人捉回去。
十幾年前好不容易將人捉進去,現在突然又跑出來了,這會北冥還真是徹底的再亂一次。
回到十幾年前的場景,北冥帝一張臉都鐵了青,隱隱間還能看得到那絲絲的痛苦的掙扎。
“二宮主那邊可有動靜?”
這個二女兒,住在傾心殿一個多月了,到現在他這個做為“父親”的他都沒有去看過一次。
既然他們早就攤了牌,就不會再有什麼父女情份之說。
對於樓惜若而言,只要有犯於她,有危害她性命的,不管對方是誰都必須是揹負著一個死字。
樓惜若不會放過有機會殺死她的人,就算是他這個父皇也不例外。
想到樓惜若的狠,北冥帝轉瞬間的疼化為怒火。
她是那個人的女兒,不管再怎麼像自己心目中的那個人,背叛了他,就應該接受懲罰。
“二宮主依舊在傾心殿裡養胎,不過,附馬卻已經秘密出城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北冥帝一驚,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出城的?他竟然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那黑衣衛馬上低頭認罪,“請陛下降罪,都是屬下一時大意,才讓附馬輕易的出了龍城。”
“陛下,讓屬下等馬上全力緝拿附馬。”其中一人馬上跟著開口。
北冥揮手,示意他們不必這麼做。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必我們的大巫師已經自作主張將所有的巫罰者派出去了。”聲音中可以感受到,此刻的皇帝陛下有多麼的憤怒。
這個大巫師竟然不經過他的意,就這麼擅作主張發號施令。
“陛下……”
“好個大巫師,好個皇后。”
“陛下?”
下邊的黑衣衛面面相覷,猜測著皇帝陛下下一步的動作。
“她的女兒在龍城,想必這個時候已經向著這邊來了,他們身上雖然帶著傷,但是就憑著那些巫罰者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北冥帝幽幽地出聲,發生這種極為頭疼的事情,一時之間他也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將二宮主捉拿,不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她給寡人制住,別傷及了她的性命。”
這一次,皇帝終於是下了狠心,那個人出來,找到龍城,想必第一件事就是要取回她的女兒。
“是。”
黑衣衛轉身出了飛龍殿,直奔著樓惜若的傾心殿去。
黑塔關壓的人被逃出數半人,這北冥馬上陷入大混亂中。
神醫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人已經站在蘇氏家族管制的土地上了。
若瀑的黑髮被風輕吹起,貼到玉一樣光滑的俊臉上,幽邃的清冷眸子放遠,看向遠處的山頭,抿緊的朱唇輕輕飛揚。
纖影從後邊的花叢轉出,衝著他的背影一作輯,“蘇大人。”
“這訊息可靠嗎?”
來人是名黑衣女子,蒙著面,目光冷酷。
也不管神醫有沒有看到自己的表情,黑衣女子重重地點頭,對於這個神醫,他們一向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如此,更好!千影,這關係到你們宮主的性命,你必須帶著人潛回到龍城裡,切記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名為千影的女子點點頭。
“這一次,他們能夠出得了黑塔也是有了那邊大傾女子會的人幫忙。但是,他們這一出來,你們宮主的性命就更加的危急了。”
“千影明白,皇帝這是想用宮主的性命來威脅聖女殿下。”
神醫轉身,看著眼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