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話說出來十分的容易,可是這般做起來又是難得可以。
要一個弱女子穿著對方的衣物,然後混入其中穿過這百萬大軍的撕殺,想想怎麼也是不可能的。
薛邵不可致信地看著樓惜若,她怎麼知道對方沒有殺了那三十萬大軍?又怎麼會這麼自信,這個叫做伊闌的女子能將那三十萬大軍帶回?
這樣的事情,想想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如此吃驚地望著樓惜若反應不過來。
“是,屬下一定會不辜負宮主重望!”
樓惜若點點頭,“我已經命幾人在那方等著你,定會有人潛回來助你一臂之力。他們將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這裡,等我們擊退了他們,你便帶著三十萬大軍繞回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是,屬下明白!”
伊闌雙眼一亮,拿著令牌就這麼轉身離去。
樓惜若就在幾天前,就已經按排了人在前方潛伏著,也便是末央地界內等著她的命令,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薛邵愣愣地看著伊闌拿著死人的衣物飛奔下城,轉眼間便已經換了上去,再轉身時,已經不知道伊闌奔向了何處。
這個女子的武功絕對不低於他之下,這般想起來,才明白,剛剛那女子的所做所為,比一般人都要強悍如廝,正是利落得無可挑惕。
當下,薛邵這才正眼看著樓惜若。
“薛將軍,你的任務就是要保證這城門不要斷送在你的手上。”說完,樓惜若更退了幾步,將自己的身形更是藏得深。
薛邵見狀,皺眉,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得轉身又重新指揮起來。
樓惜若看著他的身形,不由得微微一笑。
視線不由轉向了城下,望向敵軍的主將處,那人依舊如從前。
明明是得不到的東西,卻為何又要如此的執著,上官辰歡到底是為了什麼?閉上眼,樓惜若轉身下了城牆,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那個士兵一日如一日的緊跟著。
見樓惜若還能安然的站在這裡,不由得好奇緊跟上了去,樓惜若坐在營帳內,看著李逸留下來的兵書。
樓惜若看得入神,一點也不擔擾城上的事情,彷彿那城破了就破了,也不關她的事。士兵也是太過於好奇她的冷靜了,覺得她與自己見過的女人很不同,不單是因為漂亮得特別,更是覺得這樣的女子出現在這裡,令得邪王毫不猶豫的離去而特別。
士兵替她倒了懷茶水,偷偷地望著她:“李姑娘,你不怕嗎?”
樓惜若自然地接過茶水,盯著書卷,並沒有看向他,嘴邊喃喃而語,“怕?”
“是啊!”那士兵也未看到樓惜若那一絲迷茫,“這洛華城要是被攻破了,我們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你一個女子,難道就不怕這城破了,就無法逃出生天嗎?”
樓惜若突然抬目看向這個普通計程車兵,淡淡地問道:“你怕?”
士兵卻是搖搖頭,“我是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不怕的!”
樓惜若點點頭,“嗯,你們都不怕,我為何要怕?就因為我是一女子?”
士兵被噎住了,因為樓惜若說得沒錯,不能因為她一個女子就說她會害怕。這才知,眼前的這個女子並非柔弱之人,當下,這士兵也是投來一抹敬佩之意。
從古至今,他們男人一至認為女子是該被男人保護在臂下的,曾經聽聞大傾女子會那些女子比男人還要出色時,他們這些從未見識過的人卻在背後取笑了。
見了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冷靜後,方才知道,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迎著死毫不懼色。
城門被死守住了,在這種及及可危的情況下,對方突然收了兵,顯然是在他們的身後發生了什麼變化。
對於這能夠鬆一口氣的他們來說,已經實屬不易了。
而這一口氣,薛邵非常的明白,是樓惜若給的。
第二日,深夜,城門大開,伊闌成功地將對方耍了去,繞著路又回到了城下,這城門是薛邵親自來開。
上官辰歡被耍了一計後,終於知道,洛華城中可能有幕後高手一助,不得不再次停戰,多方面打探訊息。
這一夜,眾人都冷汗涔涔地守在主帳之中,而樓惜若也是在其中。
這一帳子的人卻是沒有任何人吭一聲,捏緊著雙拳,等著好訊息。
一陣腳步聲大亂而來,可見那三十萬大軍已經成功的回到了洛華城中,這下人人大喜過望,末央國竟然還留著他們三十萬大軍。
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