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豈會不防著點,恩王,你小看東屬國了。”
蹙著眉頭,李逸轉折間又是一淡笑而出:“這點毒,蕭王也想制住本王?”
雖然話是這般說來,可是這一箭已經差不多要了他的命,原來是塗了毒,難怪一箭就如此的難受。
看李逸的樣子不似中了毒,可是那額頭因隱忍滲出來的汗水卻讓樓惜若細細瞧著了,這般陰冷的天氣,他出如此多的汗水,想必已是中毒至深。
中了毒還妄用功力來護著她,這毒發更是快了些。
李逸使著內勁想要從中逼出毒素,對方慢悠悠地響起一聲,道:“恩王不必白費力氣了,這毒你若是強運功,毒發得更是快,雖然不是什麼強毒,可是這般滲進了你的內加髒,也會要你半條命,武功盡失時,你便只是個廢人,所以,勸恩王不要輕舉妄動。”
這麼嚴重?樓惜若臉色一白,耳朵內響過納蘭蕭的話。
不管納蘭蕭說什麼,李逸的臉上依舊是一貫的溫笑,嘴色雖不曾變過,可是那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
現在樓惜若真是後悔當時沒有向蘇驚世要點什麼百毒不侵的藥物,這防著也是好的。
溫和的大手覆上她冰涼的手背,輕聲笑道:“無事。”
聽著他輕鬆自若的笑出,如此輕描淡寫地將自己中毒的事置之度外,為了按撫她亂跳的心臟,竟然說著這樣的話,這樣的李逸一時之間令樓惜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呆在為夫的身後,不許再插手這樣危險的事。”
他這是讓樓惜若躲在他的身後,讓他擋去所有的危險。
咬了咬牙,硬生生地點點頭。
李逸知她表面上是應下了,可是萬一自己真的有什麼事,他的惜若定當會從視不理,所以,他還不能倒下,連保護她的本事都沒有,怎麼配做她的夫君。
納蘭蕭從未見過這樣的樓惜若,或者說,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是不他所認識的那個樓惜若了。
在聽到那個人說來時,起初他是不信的。怎麼會有人變化如此的大,現在看到了,他都還在懷疑著這女子到底是不是樓惜若。
以前的樓惜若不會躲在李逸的身後,看著他受傷。可眼的這個,她會做一些他們從來未想過的動作和事。
“看來今日蕭王一定要至我們於死地,連昔日的友情也忘卻得一乾二淨了。”李逸知道說這樣的話無用,這般做也是為了拖住一點時間,讓他找出突破口。
納蘭蕭深深地望了眼那身側嬌小的身影,這般美麗的人兒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她了,她真的變了。
這個世界不光是納蘭蕭變了,很多事,很多人都經過這些年來,變化得太大了,甚至有些人無法令他人接受。
“進了那暗室,任何人休得想踏出。”
這話再明顯不過了,他們今日非死不可,連往日的情,往日的種種已然不顧了,什麼都是煙雲,散了就散了,就再也想不起,記不得。
“那就看看蕭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李逸的手臂一伸,在他未來及下令時,陡然提步躍起,大步流星閃過眾人的面前,那對著他們的弓箭一錯開來,這一射去竟也失了方向。
李逸冷哼一聲笑,風袖大甩出去,踏著那密麻的人頭直伏衝上宮瓦之上,一個起落,已經成功的破了一層圍守。
隊形一陣擺回,急急地追擊了過去,剎時間又有另一層人匆匆圍上來。
背後,一隊又一隊的箇中好手甩著長劍急追上去,就連那一抹白衣也緊跟在其後,李逸的步伐移得快,又頻,這般舉著弓箭一時之間不知往哪裡射去,只能派人緊追其上。
眼看著就踏出重圍,背後,白衣一瞬而來,長劍一鄭來,那可是用了十層的功力。
李逸似背後長了眼般,縱身一偏開來,以不可能的角度落下瓦片處,腳尖向前劃了去。
一箭射來,樓惜若側身過來,一手抓在手中,往回鄭出去,因為角度上不允許她放開手腳,納蘭蕭輕而易舉地躲掉。
樓惜若眉目一緊,轉頭往前一看去。
李逸這個時候正是一落下來,樓惜若不想這個時候有任何的異動而害了他,就這麼讓他擁著自己,縱身躍在黃瓦頂上。
也許是因為背後的納蘭蕭追得急,又頻頻有箭雨朝他們身上射來,顧及樓惜若安危的李逸自然是受危比軟嚴重。
“哧!”的一聲,不知從哪個方向射來如捲風般而來的袖箭,正是迎著樓惜若而來,他們此時正是凌空躍起,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