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大智慢騰騰取出照片,青青捧場伸手:“我要看。”不等她接到,某個人迅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兇狠地把照片搶到自己手裡:“給我!”
青青撅起嘴,其他人都奇怪地看著何苗,這人怎麼了?
何苗顧不得這些,焦急地把照片翻了又翻,真是戲水的“真”鴛鴦,不是人形鴛鴦,警報解除,頓感渾身無力,又跌坐下來。
金兆斌上前:“你生病了嗎?”大智撇嘴,她是生了疑心病。
大姐何嬌倒了杯熱水,塞到何苗手裡。回頭接著跟大家八卦:“你們聽說沒?上週化工廠家屬院出了個事,一對夫妻,女方嫌男方沒能耐掙錢少,跟個倒騰衣服掙了點小錢的個體戶好上了,男的知道後,直接從化驗室偷了試劑,給那女的下了毒,說發現時就沒救了……”
哐當,搪瓷缸子滾落在地,摔掉一大塊瓷,何苗人歪倒在椅子背上,手嚇得抽筋了,毫無所覺當了神助攻的眾人圍上前去看何苗,只有大智跟何笑站在原地面帶嘲諷,出得了軌,卻挨不了磚,是不是多挨幾塊扛砸能力就上來了?
大智:下回去劇組探個班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 狀態還是不好,大概、也許、可能真是我花多了……
明天見~
第57章 情書
何苗的畢業演出被大智跟何笑兩口子攪和的; 雖然人是勉強上了臺,演的是傷痕文學改編的苦情戲; 由於先前受驚太大,何苗應該是把自己的“悲慘遭遇”帶入了戲裡的情境,那個聲情並茂啊,眼淚流了能有一噸,最後得了老師一句用力過猛的評價。
一週過後,金兆斌出了教學樓在門前小廣場看到等在那的大智。看到自己小金面上並沒有太吃驚; 大智心裡有了數; 上前說道:“論文寫完了,咱倆從來沒單獨喝過酒; 走一起喝點去。”金兆斌點點頭; 跟在後面出了學校。
來到學校附近新開業的一家夫妻飯店; 菜還沒上來,金兆斌先對瓶吹了一瓶啤酒,眼睛有點紅:“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我能考上這個學校不是靠死讀書讀出來的,過年那次飯桌上我就疑惑過苗苗怎麼跟你家關係那麼疏遠; 私下去問了大哥; 才被告知以前的那些事情,這些是在我結婚前發生的; 我並沒立場去幹涉什麼,也僅僅是知道了事。
上週的事情,苗苗的反常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作為同床共寢這麼多年的人; 怎麼會不懷疑?我在家裡排行最小,上面全是姐姐,可以說是從小在女人堆里長大的,對於女人的一些事情格外敏感些,苗苗態度上的變化我在好早之前就感覺到了,只是畢業這段時間有些忙就沒立即去處理。演出完那晚睡不著覺,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前天我找了鄒凱光。”
大智沒打斷他,又給他倒了一杯酒,金兆斌一飲而盡,問道:“你們手裡有照片?”大智點頭,把何苗年後去告他和他們照了兩人的照片的事情跟金兆斌說了。“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拿給你。”
金兆斌掙扎了一會搖了搖頭,笑容慘淡:“好在我先前有懷疑並找了那個男人證實,鋪墊了這麼久,才不至於一下子接受不來,照片我不看了,看了更痛苦,何必呢?現在的風氣越來越開放,誰都會被新鮮人、新鮮事誘惑,犯了一次錯,我可以容忍,可整個事情我最接受不了的竟然不是她瞞著我在外面有男人,而是她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其實我們倆確立了戀愛觀系後,有人曾私下勸阻過我,苗苗在我們的建設兵團的風評並不好,女同志說她心計多,男同志說她愛利用人。可我永遠都忘不了,我有次發燒昏迷,是她一人冒著大雪走了整整大半天幫我去買藥。”
大智什麼也沒說,陪他默默喝了一頓酒,直到金兆斌有了醉意才結賬離開,把走不穩的金兆斌送回他在學校的宿舍,臨走之前,金兆斌拽住他的胳膊:“我們兩人的事情,我還要再想想。”停頓了好久才接著開口請求:“你們能不能不要把那些照片公之於眾?算是我求你。”
大智拍拍他肩膀:“父母都在看著,我們原先也沒打算那麼做,握著照片也只是讓她以後安分一些不要找事情。”
回家後跟何笑說起兩人吃飯的情節,何笑開口:“他倆離不了。”大智點頭:“以前不瞭解,金兆斌這個人是個有胸襟的,他們兩人之後會怎樣,最大的不確定性還在何苗那。”
“何苗真是幸運,有一個那麼包容她的家跟另一半,希望她能惜福。”
何苗的事情只是兩人生活中的一個插曲,大智忙工程預算,何笑也在為畢業事宜忙碌。院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