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笑說中。
過了一週,順子興沖沖地來找大智並遞給他一摞照片:“智哥,重大發現。”
大智看完照片笑了,特意挑出來幾張效果最好的:“把這幾張再多洗幾套出來,放最大版的。”
何苗放學回家,發現大門是開的,心裡奇怪,金兆斌不是說在學校整理畢業論文,晚上住宿舍不回來嗎?
屋裡並沒有人,走到裡屋臥室,燈不點自亮,當先入目的是一整面牆的照片——她跟鄒凱光的照片,何苗嚇得渾身癱軟跌坐在地。
門後陰影裡響起熟悉的女聲:“何苗,你挺上相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剁手後遺症,腦袋迷糊,今天一更,明天繼續~
第56章 折磨
何笑指著何苗跟鄒凱光的吻照:“野外苟|合是不是很刺激?看你的表情很享受; 我們的人把照片拍得真好,臉部表情抓得很到位; 不過也要感謝你傾情本色出演。何苗我覺得你的性格里才有瘋狂的成分; 打破一切禁錮是不是能消解這種瘋狂。”
“不要說了; 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何苗是真慌了; 這些照片要是公佈出去,她就徹底完了,再也不要想在演員這行裡混下去了。
“我放過你?你腦袋構造跟別人不一樣; 永遠都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地位,我們家大智前段時間被人秘密舉報投機倒把是你乾的?就因為沒給你弄彩電跟冰箱?”
何苗想搖頭否定; 看到何笑洞悉一切的眼睛; 心虛地撇開目光。
“你可以隨意誣告別人; 那我們給你來個實錘曝光怎麼樣?貼你學校大門口,還是寄給你們電影學院的領導?聽說你馬上要上一部戲了,那寄給劇組的製片主任、導演怎麼樣?”
何笑每說一個人; 何苗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極度的恐慌變成恨意,她恨死了她面前的這個人,是她一出生就搶走了屬於她的關注和疼愛; 她憑什麼過得那麼好?她憑什麼讓自己不好過?
看何苗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目光陰毒; 那是屬於藏在暗處隨時要突襲張嘴咬你一口的毒蛇的目光。何笑玩味地彎起嘴角:“怕了?怨上了?你說我讓你怕一輩子怎麼樣?
何苗,對你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即便拽脫你一隻胳膊又怎樣?疼也不過僅僅一時。我覺得應該改變一下對付你的策略;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想從小到大你在我心裡製造的恐慌跟對未來的幻滅感,我也想讓你體會一把。
所以,我這次也不打你,你呢還去搞你的畢業匯演,去上你的戲,將來當你的大明星,爬得越高越好。也別忘了頭上時刻有一根細線吊著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繩斷、刀落、人死。我就是要讓你一輩子睡不踏實,為自己年少輕狂付出代價,惴惴不安、如驚弓之鳥一樣活著,時時刻刻為自己的事業、家庭的解體危機提心吊膽。”
“啊!”何苗氣瘋了,爬起來瘋狂地撕扯牆上的照片,還不夠,撕碎了再拿腳去捻。
何笑漠然看著,等何苗撒夠了氣又頹然地跪坐下來,接著開口“還有呢,不夠我再給你送,不光我們手裡有,還翻拍了無數張,我們的朋友人手都有一份底片,我們家如果以後出一點點事,我都認為是你乾的,我們有一點點意外,我們的朋友也會認為是你乾的,結果你知道……”
一口氣說這麼多,何笑覺得沒必要再浪費口舌。臨走之前回頭看垂頭坐地的何苗:“哦,還有一張我們最喜歡的沒貼出來,知道鄒凱光外號叫什麼嗎?被叫‘光腚’是不是因為脫褲子比較快?”
何苗會不會受不了壓力疑神疑鬼崩潰了,何笑不關心,瘋了才好。她跟大智商量過後,覺得對付何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確實爽快,但慢刀子磨人懲罰的力度更大、更持久,何況始終還有其他的親人在。私下不時鬥鬥何苗,就當給生活找了個樂趣。
同一時間,桃色事件另一主角也被我們的大智同學上了一堂叫做“男藝人要時刻管好自己的褲腰帶,否則要後悔終生的課程”。
大智晚上提出疑問:“他們不硌得慌嗎?再說多冷。這兩人膽子可夠大的,天當房、地當床是不是很刺激?怪不得有人愛鑽苞米地、高粱地。”
何笑抬頭看他:“怎麼?你也想去試試?”
大智搖頭:“我喜歡的愛愛背景是旖旎氛圍裡有醉人的香氣、迷離的音樂和床上穿蕾絲睡衣的你。”
“我也喜歡房間裡有醉人的香氣、迷離的音樂……”
“媳婦,原來你也喜歡這樣的,咱們今晚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