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
“報!外面有一個姑娘撕了告示,說是,說是要醫治端王!”
端王中毒昏迷不醒,太醫們束手無策。因而面子上的功夫是要做的,新帝親自下令,在京城內各處張貼了告示,說是要為端王尋醫問藥。只是掛了這麼些天,卻沒人能解得了端王身中之毒。
皇宮,御書房。
太子看著案上又是高高的一撂摺子,全是彈劾當初的那個天師的。他的臉色陰沉了起來,一把將那一撂摺子全掃到了地上。
惱怒地喝道。“那個天師呢!你們還沒找到嗎?!”
跪在階下的太監戰戰兢兢的埋下了頭去,上下牙齒都在打架,“回,回皇上。沒找到!”
“廢物!一群廢物!對了,尋陽城那邊有什麼訊息沒有?”
說到這個,回事太監的心情平靜了些許,“那邊還是沒什麼動靜,只是那容公子的病越發的重了,方大人曾去探過幾回,都是臥床不起,連說話都困難呢。”
“這樣,”太子心下稍安,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容華會來京中摻和一腳。要知道當年容華的外祖在朝中的影響力可是不一般。“讓方大人回來吧,讓他去查天師的下落,當初是他獻的人,現在也應該由他來了結!”
“是!”
聽太子這樣吩咐,回事太監的心中一鬆。差點脫口而出要道謝了。但是理智及時的阻止了他,他一咕嚕爬起身來,倒退著匆匆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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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隱身在簾後,看著被人引進來的女子。吃驚得張大了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若不是不能現身,他都恨不得要衝出去大罵她一頓了,她來湊什麼熱鬧!
月君面色從容的衝著帶她進來的家丁一施禮。“這位大哥,還請出去。小女子施診時,不喜歡有外人在旁邊打擾。”
聽到這個聲音,躺在床上的端王手動了一動,這個聲音好熟。
而那家丁在聽到月君的吩咐之後,本要發火。然而眼角餘光一掃。見簾後微動了動,一根手指伸出來搖了搖,他面有難色的看了眼床上。
見床上的人仍是毫無動靜的躺在那裡,這才施了一禮,“姑娘請自便。”
月君不由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家丁。原本她以為自己提出這個無禮的要求,一定會遭到駁斥的,沒想到人竟然乖乖的應了。
不過奇怪歸奇怪,她本來就是要把人打發走的。
她撫了撫頭髮,正要上前。突地一頓,不對,這人這麼容易就走了,難不成這床上的端王是假的?不行,這可不行!
她心裡一急,轉身就要往外走去。
“月君。”
聽到這個聲音,月君心裡一喜,轉身看著從簾後轉出的人來。“容公子!你沒事!”
月君上下的打量著容華,看他好端端的立在身前,這才鬆了一口氣。
容華心裡一震,看著月君擔憂的目光。心裡不由生出一陣暖意,她在擔心自己。
“你怎麼來了,家裡出事了嗎?”容華已經忘了自己要出來幹什麼了,剛剛出聲叫住月君,本是想起來她這人向來對於疑難雜症有一手。而這會兒聽到月君的聲音,他竟將這事忘到了九宵雲外。
“還不是因為你!你打發了慕錦慕風去了鹿城,又聽苦夏說你來了京城,怕你做傻事,這皇位之事,可不是你能捲入的!害了自己不算,到時候你的家人怎麼辦?”
月君一臉的責備,也忘了這會兒還躺在床上的端王。連珠炮似的責問著容華。
容華心裡一暖,強自壓制了自己想要去抓她的手的衝動,“呵,你多慮了。端王才是,”
“咳!”
見容華就要說出機密,床上的端王再躺不住了,輕輕咳了一聲。容華及時住嘴,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端王。這才想起來自己叫住月君的目的。
月君沒有注意到這些,只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你真是不要命了,太子都已經登基了,你還要摻和,嫌命多是不是?”
因為前世的時候方立名就是靠擁立新君的事情發的家,而且現在方立名也是因擁立太子而官拜大將軍,所以月君心裡已經認定了這皇帝就是太子。因此她才會如此擔心,生怕容華捲進了一些不該進的漩渦。
“好了好了,不要激動了。”
看月君越說越激動,容華不住口的安慰,拖著她來到床前。
看著已經睜眼的端王,“月君,這樣,這裡還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看看。快來給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