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停住了無意義的問話,被她手上的動作吸引了過去。只見那小姑娘小手靈活地上下翻飛著,那條小小的手絹,也就在她的手下不停地變幻著形狀,最終,定格成了一朵小小的素白的梅花。
月君有些吃驚地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小小手絹,不免有種受若驚的感覺,“你,這是送給我的?哇,好漂亮!”
話音剛落,卻見剛剛還一臉安然的小姑娘突地就皺眉趴到了一邊。
“怎麼了?”月君湊過去,想要拍拍她的背,卻不想她一縮就躲到了一邊,哇哇大吐了起來。
“天哪,你怎麼這麼熱!”摸著小姑娘滾燙的額頭,還有她漲得通紅的小臉蛋,月君的心揪了起來,“你不會是中暑了吧?”
月君急了,將揹簍放在一旁,不顧小姑娘的反抗,一把抱起了她。她急急地向著來路走去,心裡懊惱不已,她早應該想到的,天這麼熱,這小姑娘又在外面曬了這麼久,自己就應該一開始就把她帶去寒山寺的。
遠遠地看到普慧大師毫無形象地呈大字形癱坐在樹蔭下,月君放開了嗓子,“大師!大師快來幫忙!”
看到有人,普慧本已坐起,但是看到是月君。他想了想卻又躺下了,懶洋洋地道,“哪裡來的野丫頭擾人清夢!”
“……”月君黑線,“大師,這裡有個孩子,好像是中暑了,您快看看吧!”
普慧仍是一動也不動,見此情形,月君眼珠一轉,換了種諂媚的口氣,一臉的小意奉承,“呵呵,大師,您看看您是多麼的仙風道骨,慈悲為懷,您就出手治治吧?”
一連串的馬屁送上來,普慧聽得高興了起來,掀開眼皮,掃了一眼,正欲接過孩子。突然他似想起了什麼,大搖其頭,兩縷長長的眉毛隨之舞動,“不妥不妥!”
眼見小姑娘難受得不行,月君有些急了,聲音拔高,“這有什麼不妥的啊!”
“我說不妥就是不妥!”說到這兒,普慧大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