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是容大管事的臉色很是不好。他吩咐小的前來報信。自己帶人去清點庫存了。”
聽明管事這樣說。容華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這樣就說得通了。他現在不怕別的,就怕府裡再出一次內奸。那樣就太讓人窩火了。上一次過後,他已經大清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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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管事來時,是由藥庫的馬車送來的。此時緊急,容華也顧不得那許多,忙忙的就著明管事前頭帶路,幾人就坐上了藥庫的馬車風風火火的往藥庫趕去。
容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庫裡除了那個珍藥,其它地方紋絲未動的情景,“看來。那人是衝著鬥藥大會來的。”
精明如容華,一下就明白了來人的意圖。容伯上前一步,遞了一張單子給容華。
“其它這裡寫的是怎麼回事?”
容華看東西,慣於從末尾開始,那裡寫著“其他損失。暫時不明”。“怎麼還會有不明?”
容伯上前一步,看著單子,滿是褶皺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懣,“這個,是那前來盜竊的人,他在盜走那些珍稀藥材的同時,還在一些比較貴重的藥材上抹了一種不明的液體,現下還不知道這些藥材會不會被毀。”
“多不多?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那些被汙染的藥材已經被容伯著人從庫里拉了出來,正在平日裡處理藥材的地方放著,因為不知道那液體的作用是什麼,他還沒敢動。
容華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眼前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藥材。被汙染的藥材不多,但是也夠他頭疼了。他認識這種藥水,在京城的時候他就見過,這藥水不會影響藥材本身的藥性品相,但卻是奇臭無比,會蓋過藥材本身的氣味,讓人賣不出價錢來。
這樣陰毒法子,他只碰到過一人用過。但此事,卻是無法作為證據去指責那人。
他將拳頭收緊,牙關緊咬,“肖明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