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張麗卻因為作弊的事情不能讀大學了。
犧牲自己的前途,成全自己的男朋友。若是以往,薛蘿只會說她一句傻女人,可是現在這姑娘陷害了薛兵,那就別怪她沒同情心了。自己毀了自己就算了,卻還要拉別人一起毀了,這樣的姑娘,就該讓她自食惡果,方能解心頭之氣。
薛蘿想了想,弄了一份高偉的筆記本之後,就直接回去了。
她模仿高偉的筆記,寫了一份煽情的情書。
寫好了之後,她一時又想不起找誰來幫這個忙了。畢竟這要是沒有信得過的人,很容易露出馬腳的。到時候又得費心思想別的法子了。
想了想,她出門給廠子那邊打電話找了袁曉珍。
自己這認識的年輕姑娘,還就只有她了。
袁曉珍接到電話後,就趕緊著趕了過來了。一進門就著急的問道:“薛總,是有什麼事情要安排嗎?”
薛蘿將情書收了起來,笑道:“現在不是公司,就跟平時一樣喊就行了。這次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我私人有個事情要找你幫忙。”
“找我幫忙?”袁曉珍睜大了眼睛,問道:“我哪裡能幫著阿蘿姐嗎?”
薛蘿點了點頭,隨即將薛兵的事情說了一通。
“這人也真是太過分了,自己幹壞事被抓了,還冤枉別人,幸好沒讓她讀大學,這樣的人就不該讀大學,最好是當初高中也不該讓她讀。”袁曉珍一臉氣憤的說道。
薛蘿見她這樣的反應,笑道:“你倒是先別生氣,現在我已經有法子讓他們自食其果了,只不過需要你幫忙演個戲。”
“演戲,我可不會演呢,”袁曉珍臉上犯了難。她這幹活還在行,這演戲可從來沒有演過呢。
“沒事,你先看看這個。”薛蘿將手中的‘情書’遞了過去。
袁曉珍接過來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臉頓時漲紅了,“這是……”
“這是我找人寫的,到時候你就冒充是那個高偉的新女朋友,拿著這封情書去給張麗看。至於該怎麼說,我待會也會教你。我主要是大著肚子,又和薛兵有幾分相似,所以不好出面,要不然也不能麻煩你了。”
“這個沒事,”袁曉珍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覺著麻煩,我就是擔心壞了事。”
薛蘿搖了搖頭,“這事情也不難,到時候我會教你該怎麼說,說完了之後也不多說,就直接走就行了,後面的事情就是我來解決了。”
袁曉珍聽著,感覺也確實不是很難,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什麼,擔憂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這把年紀了,也不知道裝高中生像不像?”
薛蘿聞言,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放心吧,你面嫩的很,我到時候給你收拾收拾,肯定能跟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
袁曉珍本來就長著濃眉大眼,臉上很是秀麗,把頭髮和衣服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倒是很像高中的小女生了。
照著鏡子的時候,她微微紅了臉,笑道:“還別說,真像那麼回事,我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薛蘿看著鏡子中的袁曉珍,將手裡的書信遞了過去,笑著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張麗的家在江城的郊區。家裡的條件雖然不算好,但是家裡就張麗這個獨苗,平時也抱著很大的期望。本來這次指望著張麗考上大學,以後分個好單位,結果出來這事情,反倒是成了親戚朋友之間的笑柄了。張父對這件事情很是氣憤,去學校鬧了幾次都被趕出來了,後來又想起找薛兵家裡算賬,結果人家是在農村的,去找了一趟沒找著人,又回來了。
此時他正坐在院子裡面的石頭上,指著正在洗著衣服的大閨女道:“你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非得為了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毀了自己的前途。而且這男的還是個農村人,你這幫他,你能有什麼好處啊?”
張麗長著瘦臉大眼,因為讀了書的緣故,看著有幾分溫順文氣。此時聽著自己父親的責罵,她乾脆低下了頭。為了這事情,她已經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現在已經成了定局,她後悔也沒用了。好在高偉這邊說考著還不錯,雖然後面一門沒有做完,可是前幾門都做得好,考大學是沒問題了。
至於那個背了黑鍋的男孩子,她也只能心存歉疚了,畢竟自己不是也沒考大學嗎?也算是自己還了債了。
張父見自己說了半天,自己閨女還是沒有反應,心裡也不得勁了,加大了聲音道:”你給我說說,那個叫薛兵的,到底在哪裡,這事情他也有責任。雖然我不同意你們兩的事情,但是這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