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不同,一臉的意亂情迷,神魂顛倒。
好似知曉他們在幹什麼,具體的又不知曉,虞宓神色苦惱。
都怪三嬸,沒事給四姐這樣的東西,叫她瞧見了,想忘又忘不掉。
虞宓站起身來,將手裡的石頭,盡數扔進水裡,驚的魚兒鴨兒們四處亂竄,叫聲慌亂。
嗯,不舒坦,大夥兒都別舒坦,她舒坦了,也便將這事兒拋之腦後,回去了。
卻說,次日早上,虞宓醒的早,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臉的驚魂未定。
想起夢中的戰慄、尖叫、喘息,滾燙的肌膚挨在一起,緊緊的……
好似還回不過神,好容易平復下來,一時,便是滿臉的難以置信和羞惱。
都是四姐惹的禍,給她瞧見那種東西。
因著怪罪到虞蓉身上,虞宓好幾次見虞蓉皆是彆彆扭扭的。
虞蓉是滿頭霧水,不明所以,不知哪裡得罪了她。
二太太也瞧出來,推說虞宓,“又跟你四姐起性子,好歹她要走了,你可別到時又後悔。你三嬸還瞧著呢,快把這嘴巴收收,仔細我叫知椿給你掛瓶油上去。”
因著也快忘了那夢,兼之好似虞蓉真個無辜,虞宓也就收起小性兒,終是能從從容容跟虞蓉好好相處了。
到了虞蓉出嫁這日,虞宓五更便起身,妝扮妥當,叫一群丫頭媳婦簇擁著往苓花閣來。
虞蓉也早起了,現下正端莊坐在銅鏡前,一個媳婦子給開臉呢。
虞宓瞧的稀奇,趴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看。
虞蓉的頭髮全梳到耳後,還未上妝,只見那人手裡拿著一根細細的線,自額頭開始往下刮,所過之處,留下紅色的印子。
想來是極疼的,虞蓉抿著唇,眉頭似蹙非蹙,虞宓瞪大眼看著。
一旁的丫鬟也瞧的津津有味,那媳婦子笑著道:“姑娘們瞧著,往後人人都要做的,這個啊,老祖宗留下的規矩呢。這開臉,一生只這麼一次,定要叫新娘美美的出門子。”
虞宓看了一會兒,笑著問,“你疼不疼?”
虞蓉頭不能動,沒好氣瞪她一眼,“自然疼了,你來試試。”
虞宓立時搖頭,坐在丫頭搬來的杌子上,一時虞萱也來了,姐兒兩個便坐在一起。
屋裡丫頭來來去去,皆有事兒做,忙的很。
虞萱瞧了瞧,輕輕道:“可惜今兒五姐不在,不然姊妹們一齊送四姐出門,想來是極好的。”
虞府還有個大姑娘虞宛,今兒也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