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說道:“王爺; 喜兒姐不能聽我們說話嗎?”
穆寒望著臥室那緊閉的房門,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淡聲說著:“是喜兒不想聽。”
阿棋沒明白; 還想要問什麼; 卻被穆寒直接打斷了; “跟我來。”
說完,穆寒就率先來到了陽臺上。
***
早上,杜喜兒從床上迷迷糊糊的醒來,右邊耳朵裡的耳塞掉在了枕邊。
這才八點鐘,今天不用上班; 所以杜喜兒沒有著急起床。躺在床上; 豎著耳朵聽客廳的聲響,她竟然有點兒不敢出去。
她不知道出去後,怎麼面對阿棋; 更不知道他們昨晚聊了什麼……有沒有聊到一起想辦法回去的事?
【叩叩——】
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杜喜兒拉回思緒,啞著聲音回道:“怎、怎麼了嗎?”
“我用你教的辦法熱了吐司和牛奶,要不要起來吃?”
聽到是穆寒的聲音,杜喜兒的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好,這就來。”
杜喜兒趕忙下床,走出臥室之前,不忘照了照鏡子,生怕自己狀態不好搞得大家彆扭。
開啟臥室的門,放眼望去,客廳只有穆寒一個人,沒看到阿棋的身影。
“早,”杜喜兒手裡拿著空杯子,裝模作樣的來到餐桌旁,一邊倒著溫水,一邊朝浴室的方向瞅,“阿棋在用浴室嗎?”
穆寒聽到杜喜兒這麼問,拿吐司片的動作不由得頓了頓,“阿棋回去了。”
“回去?回哪兒……”杜喜兒下意識反問著,突然愣住了。
穆寒抬頭看著杜喜兒,解釋道:“我的玉佩沒有丟,是當日掉在了馬下,師傅死裡逃生撿了去,而西川功法的玄機就藏在那玉佩裡……阿棋則是被師傅當作試驗,沒料到真的送到我身邊……”
杜喜兒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但還是扯著笑說:“所以說,阿棋可以回去,你也可以!”
那你怎麼沒有跟阿棋一起回去。
這個問句,杜喜兒自私的嚥下了。
穆寒把吐司抹上杜喜兒最喜歡的果醬,繼續說著:“師傅說時空門有時間規律開放,阿棋只能在這裡待三十六個時辰,昨天夜裡他就走了。”
杜喜兒故作淡定的在穆寒對面坐下,追問道:“那阿棋是怎麼回去的?”
“到了時間,自然就會回去,”穆寒說著就把吐司遞給她,笑著調侃道:“我怎麼感覺你對阿棋的好奇度,比對我的好奇度還高呢?對了,你是不是還沒洗漱?”
“哦對!那我先去洗臉刷牙。”
杜喜兒起身去了浴室,但在關上浴室門後,收起了臉上的笑,眉間是她少有流露的擔心。
穆寒對她從來沒有半分隱瞞,現在明顯不想她過多瞭解這件事。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
今天是週六,杜喜兒吃過早飯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想了很多。
回臥室吹頭髮的時候,杜喜兒接到了趙莉的電話。
“喂?趙編劇?”杜喜兒放下吹風機,不確定的問道:“您找我有事嗎?”
“喜兒,上次咱們見過之後,我一直在幫你們觀察星象,最近這幾天星象有明顯的變化。我不能確定和你男朋友的事有沒有關聯,但昨晚夜裡又有一次和幾天前一樣的變化,我想了想還是和你說一聲。”
杜喜兒先是一怔,隨即算出趙莉說的這兩次變化正是因為阿棋的來和走。
“謝謝你趙編劇,我記下了。”
“沒什麼,如果你這邊需要我幫忙,隨時開口……對了,我聽說你不跟劇組了,是不是為了男朋友啊?”
杜喜兒只是笑笑,說一半一半。
和趙莉又聊了幾句後,杜喜兒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杜喜兒腦海裡突然迴響起趙莉上次說的話——珍惜眼前人,珍惜當下。
想到這兒,杜喜兒突然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與其每天都沉浸在穆寒隨時會離開的情緒中,不如趁著當下穆寒還在,一起做些值得回憶的事情呢?
想通後,杜喜兒顧不上還沒吹乾的頭髮,跑到客廳主動和穆寒提議道:“今天週六,我帶你去遊樂場吧?今天肯定很熱鬧!”
穆寒順手接過她手裡的毛巾,一邊幫她擦著,一邊說:“好,之前聽你說的,我也想去看看。”
“去了肯定不是隻讓你看那麼簡單,我們要玩遍所有設施!”杜喜兒得意的在小本子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