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子,娘子快起來吧,哈族長來了,帶著一個穿的好奇怪的女人來了,就在門外候著呢。”珍珠迷迷糊糊的讓松花給搖起來,七手八腳的給穿上衣服,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兒呢,房門開啟了,一個穿的和花蝴蝶一樣的走了進來,頭上戴著亮晶晶的銀飾,脖子上戴著一大摞的大小銀項圈,胸前,腰上,手腕上,還有腳腕上都掛滿了銀牌,銀腰帶,銀鐲子,珍珠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也不嫌沉呀,掛了這麼的銀子,不會換件金首飾,一個金項圈,頂她全身的首飾了,你說這人是有錢還是沒錢呀,沒錢吧,帶的全是銀器,看著都有大幾十斤的銀子了,你說有錢吧,怎麼就不知道換成金的,這麼好幾十斤戴在身上沉不沉呀。
在珍珠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漂亮女人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仔細的端詳了端詳珍珠,一方雪白的絲帕從她懷裡飄了出來,覆在珍珠的手腕上,三根潔白如玉,泛著晶瑩健康光澤的,指甲修禿禿,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三根手指按在珍珠的手腕兒上。
這個漂亮女人只在這手腕上輕輕一觸就離開了,眉頭微微一蹙,然後又再次重重的按在她的脈門上,眼睛來來回回在珍珠的臉上轉了好幾圈兒,最後什麼也沒說,松花和澄妮都沒看清這漂亮女人的動作,她就已經飄到了木屋外。
“花娘娘!怎麼樣?”哈族長站在一旁緊張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