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全都在自己窗戶下面。
“給我穿上衣服,扶我起來!”珍珠吩咐道。
“娘子,這斷斷不可,大夫說你不能見風的,要好好在屋裡調養!”紅絲上前一把扶住要起身的珍珠道。
“紅絲,你覺得這能做到嗎?明天我們就要上路了,這屋裡屋外又有什麼關係!”珍珠道。
幾個丫頭也知道,可是......還沒等他們想好說辭,或者出去請示,珍珠已經從床上支撐著坐起來,就要自己穿衣服穿鞋,幾個人沒辦法,只好上前服侍。
躺了兩天,又只喝藥沒吃什麼東西,珍珠只感到一陣陣的天旋地轉,好容易穿好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讓紅絲和松花一邊一個的扶著往外走,澄妮開啟門,把簾子高高的挑起來,讓珍珠出來。
大家看到珍珠面帶黑紗,身穿天青色布裙兒,如弱柳扶風般走出來,嬌喘微微,怯懦不堪,讓每一個見到的人都心生憐憫,好好的一個人兒,被晨生爹這一腳算是葬送了。
珍珠被丫頭們扶著,走到門口,喘息了半晌,出來乍一吸氣,只感到深秋的冷風一直涼到了心裡肺裡,對門口的人道:“事情出了,總的有解決的辦法,你們這尋死覓活的不是請求我的原諒,還是在脅迫我和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