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順子幫忙修理,這都成了慣例。每到一個大的落腳點,順子都會主動的檢查每一輛車,出現問題的都不用珍珠說,就主動的去修理了,讓珍珠心裡對著位男版祥林嫂多了許多的敬意。牛馬交給七叔去處理,棉衣棉被溼了,只能自己想辦法去找人晾曬。
現在珍珠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受了內傷以後也沒有好好調養,雖然每天都吃著藥,可是是病都三分吃藥,七分養,從來都沒有好好休息的她。身體好的尤其慢,特別是天氣越來越冷的情況下。
濤子的情況就好多了,一是身體的底子好,二是練武之人自己知道些調理的辦法,路上這樣的條件雖然艱苦,可是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所以身體一天一天好起來,到了青縣的時候,已經不用放膿血了。
在客棧裡孫文用一把浸泡過酒的刀子。讓濤子咬著塊軟布,把濤子傷口周圍的腐肉割掉,這次敷上金瘡藥,等著外面的傷口好了,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復了。
這些事一樣一樣的交代好像很多,可是就是在一天一夜之中完成的。第二天車隊繼續上路了。
車隊走了一個時辰以後,一輪紅日從地平線冉冉升起,現在的太陽一點也不刺眼,紅彤彤的,讓人看著舒服,並且把周圍的雲也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一掃這幾天的陰霾天氣,珍珠看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