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為我量身製作的呀。”珍珠小聲的訓著二人。
哈族長家雖然住的是青石條房子,進到院子裡,到處都是蠻族特色,屋裡掛著黃銅的牛頭壁掛,弓箭和彎刀也作為裝飾被掛在了牆上,染成藍色的羊毛壁毯上描繪的是火焰金蛇圖案。“這是我們蠻族的圖騰,金蛇是我們的守護神,守護這我們蠻族,守護著大山。牛頭是財富和勇敢的象徵,每家都希望自家的男人像牛一樣勤勞勇敢。”哈飛在後面悄悄的給講解著。
珍珠被哈族長引著去了後面的大廳,這裡寬敞明亮,兩旁擺了十幾桌的酒席,正中一個大大的長方形木桌上擺滿了各色美食,烤乳豬,烤全羊都在上面,還有林林總總的十幾個盤子,肉的多,素的少。桌子後面那個鋪著羊皮的大座椅上坐著那個花娘娘,她正注視著從外面走進來的珍珠,目光裡全是欣賞。
大廳兩旁左右兩邊最上首的兩張方桌空著,哈族長道:“花娘娘,這就是咱們蠻族最尊貴的客人,哈飛的恩人,珍珠娘子。因為哈滾崖的短視和偏見,險些誤會了珍珠娘子,現在當著花娘孃的面兒,給珍珠娘子賠禮道歉,請珍珠娘子原諒!按我們蠻族的規矩,當受鞭笞之刑,抬上來,行刑!”
說完哈滾崖袒露上身跪在大廳中央,從外面走進來兩個提著藤鞭的蠻族漢子,站在哈族長身後把藤鞭甩的啪啪響,那黑黝黝的藤鞭馬上就要打在哈族長那古銅色的後背上。
大廳裡一片肅靜,可沒有人制止,在在蠻族人眼裡理所當然,錯了就要受到懲罰。眼前的一切,讓珍珠看的心驚肉跳,膽戰心驚,這一把握不過來的藤條如果抽在身上,那是什麼滋味,想想就是一幅血肉模糊的畫面,再說了哈族長是為了表示誠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認錯已經難能可貴,怎麼還能真打呢。
珍珠立刻站起來,著急的道:“慢,如此說,珍珠也有錯。”
“娘子何錯之有?”哈滾崖在地上跪著道,“都是哈滾崖一葉障目,太想當然了。”
“族長,我來山中不先了解山中風俗,以至被大家誤會,此一錯,因為我的錯誤讓主人收到懲罰,此二錯也,如果哈族長還覺得自己有錯,那也就連同珍珠一同責罰吧。”說完,珍珠也跪在了哈族長上邊,這讓一旁站著的哈飛悄悄的鬆了口氣。
“不管娘子有沒有錯,都是不清楚的原因,不能責罰娘子。”哈族長道。“那哈族長犯錯,當然也是不清楚的原因,珍珠罰不得,族長當然也罰不得。”珍珠立刻道。
“我受責罰沒事兒,娘子受了責罰,身體怎麼受的了,娘子就免了吧。”哈族長道。“既然珍珠免得,族長當然也免得,珍珠才入山林,就讓地主受傷,這讓珍珠情何以堪。”珍珠輕聲的道。
“恩,既然如此那就都免了,入座吧,哈族長也入座吧。”花娘娘在上面坐著看著二人爭執不下淡淡的道。珍珠隨著哈族長對藥巫道謝鞠躬後,坐在了左手第一桌,哈族長坐在了右手第一桌上。她們的桌子下面都鋪著鬆軟的地毯。
正文 一百八十章 宴請
“為了我們蠻族,勞煩花娘娘下山來,我們這些年也難得見到幾位大巫師一面,今日得見,是我們山寨的榮幸,我代表我們蠻寨敬娘娘一杯。”說著舉起手中的牛角,喝乾了。
“神廟本來就和大家是一家,哈族長不要客氣,請!”那個花娘娘也都喝了,拿起刀子開始細細的切肉,然後小口小口的吃起來。大家也都拿起刀叉,推杯換盞的吃起來。席間有各桌的長輩前來花娘娘和珍珠的桌前敬酒,大廳裡響起一陣陣的祝酒歌,哈飛就坐在珍珠的旁邊,替他擋了不少酒,就這樣她也喝了不少,手腳都開始軟起來,幾次切肉的刀子都差點握不住了。大家看著珍珠的眼睛越發的水汪汪的,小臉紅撲撲的,越發的豔若桃李,明眸善睞了。石頭他們隔著哈飛坐的,看著珍珠這樣,心裡是乾著急使不上勁,生怕席間珍珠出個什麼意外或者樂子,那可就真的樂子大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問起珍珠逃難路上的事兒,聽了他們路上的所見所聞,當聽說石頭手起刀落砍了好幾個土匪以後,全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因為生長在原始大山裡,天天和狼蟲虎豹為伍,這就養成了大山民族勇猛彪悍的性格,聽了石頭的事蹟,爭強好勝之心按都按都按不下去。
“我們蠻族最是敬重勇士了,這幾天聽說好多人都要跟石頭大哥學兩招,我黑豹也是個武痴,也要跟石大哥學幾招。還請石大哥賜教。”那個黑豹喝的醉醺醺的,站起來道。
石頭看了珍珠一眼,珍珠點點頭,微笑著鼓勵他。石頭一時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