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也是一場空。你說說這孩子我養了和不養有什麼區別,說不定還是仇人一樁,本宮。。。。。。本宮要不要早絕後患呢?”皇后自顧自的道。
皇后這句話好比晴天霹靂,在元福的耳邊響起,以前皇后對後宮諸妃下黑手,皇上都忍了,現在可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一個小皇子,皇上喜愛非常,目前為止就這麼一根兒獨苗兒,還有一個統領十萬兵馬和天下巫蠱的娘,還有就是劉家因為兵敗已經是待罪之身,解除兵權了,皇后這時候要不知道好歹的瞎鬧騰,那不是自尋死路嗎?皇后瞎鬧騰,他這坤寧宮大總管是第一個跑不掉的,他不想捱了一刀兒之後,還要挨第二刀,他不要死無葬身之地至尊雀神。
“皇后娘娘,你要絕後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大皇子聰明可愛,皇上喜歡的緊,就是恆王每次來了都給帶禮物,現在我們不能下手,要下手也要等皇上兒女成群,子嗣繁茂了以後,或許到那個時候,大皇子有個什麼事兒,皇上就不用那麼著緊了。”元福趕緊道。
“你是說,你是說讓這後宮裡多些皇子?”劉皇后看著元福不確定的道。
“皇后娘娘,這都是元福胡說八道的,您聰慧非常,乾綱獨斷,一定心中早就有主意了。奴才是想,您讓這後宮多子多福,是賢德寬厚的表現,皇上和群臣都看著呢,以後這那個孩子有點事兒,誰也懷疑不到您的頭上,如果不是您的寬厚賢德這後宮也不會如此多子多福。還有。。。。。。還有就是沈奶孃不是大家都暗地裡傳是什麼巫蠱之主嗎?如果這後宮的皇子公主有個什麼事兒,恐怕大家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反正就這麼個意思,奴才也說不好。”元福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堆羅裡吧嗦的話。元福說的雖然磕磕巴巴,但劉皇后聽的是再清楚不過了,自己是大皇子的娘,皇上唯一獨苗的娘,自己是皇上的正宮皇后,是皇上的原配妻子,這些頭銜是多麼的光明耀眼,可要全部擁有這些頭銜,怎麼就這麼難呢!
“元福,你說的這些讓本宮想想,讓本宮想想,本宮辛辛苦苦這麼多年,難道就是為了自毀長堤嗎?如果能讓後宮都生產,那個本宮的雙手上還需要沾染上卑微的如草籽兒一樣的沈珍珠的血嗎?本宮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在前朝,在民間落了多少嘲諷和罵名,這些年吃了多少苦。本宮這麼做難道。。。。。。難道就是重回原地,讓那些小賤人們稱心如意了嗎?不,本宮絕不同意這麼做!”劉皇后如同神經質一般的撕扯著手中的霞披。
元福在一旁站著不敢再說什麼,這是劉皇后最不能碰觸的底線,今天讓他說了這麼多而沒有發怒,已經是很好的了。但這個事兒要是任其發展下去,會是什麼後果,元福想想就後怕,弄死幾個沒出生的胎兒還說的過去,如果是大皇子,就是皇上不追究,那個天下巫蠱之主追究起來,別說是他們,就是皇后也不見得能吃的消,皇后娘娘怎麼就看不破這一層呢,元福急的額頭冒汗。
等下了值,元福出了坤寧宮,去乾清宮找那個伺候過珍珠的老太監去了,自從這老太監被魏帝問過話之後,就從佛堂牽了出來,在乾清宮的茶房伺候。元福來到乾清宮,大家都趕著問好兒,元福擺了擺手,問老陳頭兒在那兒。“您問茶水陳呀,當然是在茶房呢,現在一個人管著茶房幾個小子,日日只管給皇上伺候好茶水兒就行了,日子過的滋潤著呢。”一個小太監道。
“沒規矩的東西,茶水陳也是你們叫的,以後要叫陳管事或者陳爺爺知道嗎?”元福給了那小太監一個耳光,扔給了他幾塊碎銀子,轉身去了茶水間兒。那小太監摸了摸自己的頭,扮了個鬼臉,轉身跑掉了。
元福進了茶水間,就聽有人道:“你是誰呀,要茶外面等著去,這也是你隨便進的地方?”“老貨,高升了就眼睛長在頭頂上了,你來的,我怎麼就來不得?”元福道。“哎呦,元大總管,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了,您多擔待,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喝茶水兒了,坤寧宮的茶不好喝?”茶水陳抬頭一看是元福,連忙站起來請安問好。
“得得得,別來這些虛的了,我這坤寧宮大總管是管不著你乾清宮的奴才了,有什麼好茶還不快端上來孝敬。”元福轉身坐在一旁道。茶水陳看了看四周沒有別人,就道:“大總管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您今天不是專門兒來喝茶的吧?”“讓你說對了,我是做了個不好的夢,不知道何解,找你來派遣派遣。”元福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元總管,我一不會算命,二不會解夢的,你找我來派遣不是找錯人了嗎?”茶水陳看著元福道,“我現在別的不想,就像在萬歲爺的茶房裡,安安穩穩的過好下輩子就得了,你有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