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想,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們也就你一個女兒,你嫁的遠了,我們想你念你可是見一面就沒那麼容易了。你沈師兄就是莊上的,也有些家底,那幾百畝的良田,就吃喝不愁的 ,雖說比你大了些,可是人家可是正經的秀才出身,也不算辱沒了你。放眼這方圓幾十裡的地方,都是些土財主,哪有你沈師兄的儒雅風度。說到這裡,你又怎麼知道你沈師兄不願意呢,我看你沈師兄今天上門,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陳氏給女兒細細的分析著。
秋娘想了想,一臉色微紅。沈師兄這次來時和平時不太一樣,一雙眼睛總若有若無的在自己身上飄過,“女兒單憑父母做主。”說完扭身跑出去了。
“這就對了。”陳氏出去,把女兒拉回來,母女二人在廚房裡說著悄悄話,西間裡程先生和沈秀才吊著書袋子,“先生,說來慚愧,學生辜負了你的厚望,院士屢考不中。半生蹉跎。”沈秀才感嘆的道。
“唉,這個我也幫不了你,我們久居鄉里。眼界狹小,千里馬當有伯樂,可惜,我不是你的伯樂,說不得。是我耽誤你。”程先生的情緒低落下來。
“先生千萬不可如此說,這樣愧煞學生了,都是學生無能,家鄉難捨,故土難離,如果去書院求學說不得還有希望。只是當年雙親體弱多病,學生也不敢輕離,和先生無礙。”沈秀才趕緊出言安慰。
“你們還沒聊完嗎。吃飯了。”陳氏在外面道。師生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來吃飯,陳氏安排好,就要下去,“師母,又沒有旁人。您和妹妹都過來吃飯吧。”沈秀才連忙站起來道。
程先生沒說話,對著陳氏點點頭。陳氏道:“好吧,我去喊秋娘過來。”“師母您坐,我去叫妹妹過來就行。”沈秀才說著請陳氏上座,自己去了外面。
程家就一個大院子,正房是二層的小樓,東西是廚房和放雜物的廂房,剛進門的外院,就是大家讀書寫字的地方,對這裡,沈秀才是再熟悉不過了。
到了廚房門口,看到秋娘正坐在小凳上發呆,一點也沒意識到,面前站了人。“妹妹吃飯了,趕緊起來吧。”沈秀才輕聲道。
秋娘還在發呆,根本就沒聽到沈秀才的說話,“秋娘,想什麼呢,這麼認真,吃飯了!”沈秀才稍微大聲的道。
“啊,哦,沈師兄,你怎麼過來了。”秋娘的臉騰的紅了,低頭站起來絞著指頭道。
“喊你去吃飯,我又不是外人,一起上桌吃吧。”沈秀才越看越覺得小師妹嬌憨可愛,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如果不是嬸孃提醒,自己就白白錯過了這如花美眷。
兩人一前一後的想跟著回了廳裡,程先生看了看兩人道:“都快坐下吃飯吧。”陳氏仔細的盯了這兩個人一眼,笑了笑,連道:“快吃吧,不然都涼了,阿澤多吃點。”忙著給大家添飯佈菜,自己卻並沒有吃什麼。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飯後,沈秀才又稍坐了一會兒,告辭離去了。程先生和陳氏,親自送了沈秀才出門,秋年羞答答的站在一旁,沒說什麼話。
“阿澤以後要常來呀,我和你先生都有了些年紀,越發的想和人說說話,你先生也願意有個人跟他下下棋,談談學問。”
沈秀才都一一答應了,保證以後常來常往,程先生夫妻二人,目送沈秀才離去,關上門。屋裡秋娘正收拾著桌子,陳先生去了西邊的臥室,陳氏幫著秋娘收拾好,也進了臥室。此時的程先生正拿著一本書,坐在窗前的書桌旁發呆。
“相公,請喝茶,相公?”陳氏喊著陳先生。程先生回過神兒來,喝了一口茶,“你是不是看上了阿澤?”
“相公,我們家秋娘也都大了,想找個門當戶對的也不容易,阿澤就是比我們秋娘大了點,其他的什麼都般配斬龍全文閱讀。”陳氏一邊看著程先生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說。程先生沒說話,陳氏心裡沒底了,“我。。。。。我已經讓張氏去探了口風,今天阿澤來,就是阿澤的嬸孃張氏說動的,阿澤並非沒有心思,今天怎麼看,秋娘,阿澤還都是有意思的。”
“你就總是自作主張,這件事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跟秋娘說了,以後成不了怎麼辦?”程先生沉著臉道,“不過你讓沈張氏去探口風,做的還是不錯的,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有什麼動作了,等等看吧,如果阿澤真有意,會再上門的。”程先生指出了陳氏的不足之處,對主要內容和大方向還是給予了肯定。
“相公,那。。。。。那你是同意了?”陳氏一臉的驚喜。“哼,你都搞了這麼多,再說阿澤也確實不錯,我還能不同意,不過以後這